陈以珂稳定情绪后看向汪老汉,“汪爷爷,这个笼子……”
“你听到那声音了是?”汪老汉有些愧疚又带着兴奋看着陈以珂。
“什么声音。”
陈以珂茫然,她只是脑子里突然有了些画面而已,就像做梦一样,现在都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就是那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没,没听到?”闻言,汪老汉面露失望。
白团子看了眼汪老汉后移开目光看向铁笼子的一角,那里有团朦胧的影子。
很显然,这影子珂珂和汪老汉都看不到。
陈以珂摇头,“汪爷爷,我什么也没听到。”
“怎么可能。”汪老汉上前一步,“如果没听到,你刚才为什么……”
“汪爷爷,我真没听到,刚才只是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些零碎的画面,而那些画面都不是好的,所以才那么难受。”
原来如此。
汪老汉踱步到铁笼子边,一只手扶上铁笼子,神情有些悲伤,嘴里似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陈以珂听。
“这笼子是我爷爷在深山里寻找木料时捡的,据爷爷说他见到这笼子时就听到一阵阵女孩的哭声。”
“那哭声很是凄惨,我爷爷当时很害怕,丢了铁笼子就跑,可是没跑多远,他听女孩说,求求你别丢下我。”
“这句话听着就好可怜,爷爷最后还是将这铁笼子带回了家。”
“只是带回家后,直到我爷爷过世都没有再听到过那女孩的声音,弄得家里人都以为他在瞎说。”
“后来我父亲看这铁笼挺好,就想着拆了做点什么有用的。父亲使用了各种方法都没法将这铁笼子给拆了,就寻到一位打铁匠帮忙。”
“那铁匠也是用尽了各种手段都没有拆开,最后决定溶了。”
“就是这一决定,让我父亲还有铁匠都吓出了心理阴影。”
“铁笼子丢进火炉里的时候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清晰可闻,且持续着,最后父亲和铁匠在惊吓中将铁笼子拿出了火炉,那声音才停止。”
“至此,我父亲相信了爷爷的话。”
“再后来,这铁笼子就供在了家里,直到有一天门口来了位和尚化缘,父亲见和尚慈眉善目,看起来就像是得道高僧,他想到家里的铁笼子,就想着让他看一看。”
“于是,父亲将人请到了家里,那和尚看过笼子后,告诉父亲,无需害怕,放着就好,只待有缘人来取。”
“说完这句那和尚就匆匆走了,而我们家就一直在等着那个所谓的有缘人。”
说到这里他看向陈以珂,“我原本以为你会是那个有缘人,看来是我想错了。”
[珂珂,带走这笼子。]
忽闻白团子这话,陈以珂身体一僵,带走?为什么,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笼子,感觉好可怕。
[为什么?]她问。
白团子:[珂珂,这个问题一会我给你解答,现在你先问问汪爷爷,那和尚走之后笼子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好吧。]
她抬头看向站在笼子旁的汪老汉问,“汪爷爷,那个和尚走之后,这铁笼子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听她这样一问,汪老汉立即就开口答了,“还真有,我们家这屋子是三十年前才修建的,而三十年前的老屋子因为破旧,在一场大雨中坍塌了。
当时的雨很大,雷声也很大,房子坍塌后,铁笼子暴露在了外面,正好一道雷打在了铁笼子上,当时我还清晰的听到一个女孩‘啊’了一声。”
闻言,白团子看了眼陈以珂,又垂下了头,无人看到它猫眼呈血色状。
难怪那么多年一直找不到,原来她根本就没有脱离那个笼子,一直被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