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了试用匕首去划那铠甲的表面,甚至都不会留下印记。
而穿在身上,关节部分做了可弯曲的处理,我们纵上跃下也几乎没有受限。
除了因为现在天气渐热,穿着铠甲时身体憋闷燥热,其它可以说毫无缺点。
将六套铠甲装车,我们便没有再在这里逗留,回到车上继续赶路。
但我在登船前,又找宋睿康聊了聊,我对他说:
“宋博士,如果顺利的话,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就到江夏了。
我建议你干脆明天再开始做实验。
刚才看到那两辆车上人的惨状,我觉得那蚂蚁真菌的威力可能我们还没有真正领教。
那天我们存了小心,还引来了近一百只行尸。
万一我们在这和中央做实验的时候,遇到点意外,引来一大批行尸,可能得不偿失啊!”
宋睿康知道我说的有道理,轻叹一口气说:
“我刚才也在想,这些黑衣人我们当天看到的,各个都身手非凡、力大无穷。
却也没有抵住这数百只行尸的围攻。
万一我们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也被行尸围困住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所以,你的提议我采纳,我们回江夏再从长计议。”
我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我生怕这宋睿康执拗起来,一定要在航行中做实验,是有几率出现问题的。
还好他从善如流,采纳了我的建议。
我便对他点点头道:
“那行,我们回江夏,给你找个绝对好的地方。
我觉得那龟山电视塔顶上应该不错,周围都肃清了,离地也高。”
宋睿康闻言,也点头称是。
既然把话说通了,我们便不再拖拖拉拉,将那三只被绑的行尸超度。
然后食物、武器、衣物全部装在猛士船上,再将两条木船抛弃。
所有人平均分在几船之上,然后我们开足马力,向着辰水河下游全速前进。
不过走了十几公里后,我们发现辰水河逐渐变浅,那车轮时不时还会跟河床上的石头发生摩擦。
我暗暗心惊,虽然从那卫星影像上看,这辰水河显示出还是一条比较宽的水域。
但实际走的时候,才发现有些地方河水很浅。
现在一眼望去,前面还是宽阔的河水。
我们虽然轮胎时时摩擦水底石头,但基本还是能够航行。
于是我们便硬着头皮,继续驱船向前走着。
又走了两公里多,河水又变深了一些,再没发现轮胎摩擦河床底下石头的现象。
这情况让我不由得吁了一口气,但没等我高兴两分钟,我抬头看时,前方出现了一座小桥。
那是一座横跨辰水河的石桥,但我发现,那石桥的桥面离水面仅有一米多一点。
而我们的猛士船露出水面的位置至少高两米。
我们显然无法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