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苍舒韵咬了一下,咬到了殷无疏的手指。
“隔壁有人。”
“就是要他们听见啊,这些天我可是受够了。”
“你怎么这么恶劣。”
“你第一天知道呢。”
殷无疏用牙齿叼开了苍舒韵的腰带。
苍舒韵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带着一层浅浅的红,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正等着人采撷。
“喜欢么?”
“喜欢。”
殷无疏剥去苍舒韵的衣裳,整个人伏在苍舒韵的身上,他一手握着苍舒韵的腰,一手托着苍舒韵的头,低头安抚似的亲吻着苍舒韵的眉眼。
苍舒韵脖颈后仰,迎合着殷无疏的动作。
殷无疏忍到了极限,苍舒韵这般,让他情欲高涨,彻底坠入属于苍舒韵的情海。
喘息声与情欲声交织着,在星星宁静的夜晚里起伏不定,彻夜不绝。
翌日天明,吃早饭的人只有两个人——影寒寻和瑾瑜。
两人顶着一对青黑的眼圈,活像是两只散发着森森怨气的死鬼。
瑾瑜:“你也听见了?”
影寒寻:“你也听见了?”
两人一同点头,点完头,又继续大眼瞪小眼。
影寒寻一脸牙疼的表情,“我隔壁的是殷无疏。”
他眼睁睁听着猪拱他家的大白菜,他还不能阻止。
毕竟人家夫妻两个是过了明路的,没道理花倾落和师父都同意,就他一个人跳出来棒打鸳鸯,那也太吃力不讨好了。
瑾瑜像是灵魂空了的躯壳,“我的隔壁住的是殷无虞。”
影寒寻:“丧心病狂。”
瑾瑜:“完全同意。”
两人颇有些怨念的吃完了早饭,又游魂似的飘回了房间,全程,那四人没一个下来的。
太阳高悬中天的时候,殷无疏醒了,苍舒韵感受到了他过分灼热的视线,也睁开了眼睛。
“难受么?”
“还成。”
殷无疏起身穿上衣裳,苍舒韵也想起,但他的腰撑不起这个动作,他饿了。
“你躺着别动,我帮你把饭菜端上来,喂你吃。”
苍舒韵脑海中忽而浮现出昨夜的记忆,殷无疏不住的问他受不受得住。热浪将他席卷得不知今夕何夕,他哪有空回回应殷无疏的问题。
现在殷无疏用这样平常的语气说这样平常的话,再联想起他昨夜种种恶劣的行径,苍舒韵脑海中飘出来四个大字——衣冠禽兽。
殷无疏在楼梯口撞见了殷无虞,殷无虞衣裳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腰带就那么随意的一系,要掉不掉的露出大片的胸膛和腰腹紧实的肌肉。
身上斑驳的红痕大大方方的展示在人前,他是一点也不避讳,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昨夜做了什么。头发也尽数披散着,随意又浪荡。
“昨夜,九弟好生英武。”
如果的殷无疏是衣冠禽兽,那么殷无虞就是个实实在在的禽兽,他甚至于不屑掩饰。掀了那层皮,你看任你看,我自风流,放浪形骸之外。
“八哥也不遑多让。”殷无疏反唇相讥。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结果发现他们要去的地点是一致的——厨房。
“是之殿下这是被折腾得太狠,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