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疏居然躲开了?还这么凶他,用看狗屎一样的眼神看他。
“呵呵,殷无疏,你真是好样的啊。”
若不是殷无尘还未宣布开宴,他现在就掀桌子走人。
“舒韵?”
“你是在叫谁?”苍舒韵反问。
殷无疏:“……”
“呃……”
他刚刚以为苍舒韵记忆恢复了,成了安是之。
“你恢复正常了?”
影寒寻已经快要笑疯了,他趴在桌子上,笑得不能自已,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随时要撅过去,一边笑,拳头还一边不住的锤着桌子,彷如癫狂了的疯子。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苍舒韵:“……”
很好,又疯了一个。
殷无疏:“……”
无语。
所有人的笑声都被影寒寻的笑声引过来,众人都以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
苍舒韵和殷无疏同样以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他。
“没事,没事,哈哈哈哈哈……继续,继续,大家继续哈,不用在意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容我再笑会儿哈哈哈……”
“再笑就要抽过去了。”
殷无疏冷漠无情,“别管他,让他去死。”
“你方才是怎么回事?”
“舒韵,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
“我就是依稀记起零丁事情。”
“就是与花倾落种树那一段?”
苍舒韵点点头,“对啊。”
殷无疏的表情更加一言难尽了。
影寒寻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闻言,又笑出声来,连声喊着,“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哈哈哈哈……”
所以笑点在何处?苍舒韵不解,殷无疏亦是,只有影寒寻笑得像个傻子。
“二哥。”
殷无极走过来,冰冷的视线落在影寒寻的身上,凉凉的,瘆人。
影寒寻的笑声戛然而止,全都梗在喉咙里头,出不来,咽不下,真是差点抽过去。
殷无极撩衣袍坐在影寒寻边上,影寒寻再也笑不出了。
殷无极看他一眼,影寒寻回看他,见他面容冷肃,坐姿板正,于是端坐着,目视前方。
殷无疏与苍舒韵于是一同看着影寒寻,是看好戏的表情。
影寒寻如坐针毡,实在坐不住了,起身就想走。
殷无极眼疾手快,伸手拽住他,“去哪儿。”
“我想去醒醒酒来着。”
殷无极面无表情,“你都还没有喝酒。”
影寒寻:“……”
“吃完再走。”
影寒寻:“……”
殷无极:“莫非,你怕我?”
影寒寻坐下,“哪里的话啊。”
他会怕殷无极?开什么玩笑!
小剧场
影寒寻:哈哈哈哈哈哈
苍舒韵:会抽过去的
殷无疏:抽死了活该
殷无极:你怕我
影寒寻: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