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疏,你放我下来,你这样扛着我,我很难受。”
“谁叫你捉弄我的,你捉弄我在先,我教训你在后,很公平是不是?”
“我错了,我错了。”
苍舒韵拍打着殷无疏的背,边笑边说。
“你好没诚意。”
殷无疏进了屋子,用脚把门踢关上,就往内室走去。
苍舒韵看他这架势,就知道这事今夜是不能善了了,以殷无疏的脾性,他的腰又要离家出走了。
“我真错了,殷无疏,我道歉。”
苍舒韵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真诚。
“我悔不当初,我后悔莫及啊。”
苍舒韵大声的嚷嚷着,间或露出几声哭音,实际上眼睛里一丝泪意也无。
殷无疏将他扔在床上,欺身靠近,苍舒韵不住的往角落里缩,像是误入狼窝的小羊羔子。
他一手指着殷无疏,一手还装模作样的捂着胸前的衣裳,“我警告你,别过来啊,我夫君很厉害的,你若敢乱来,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殷无疏笑着,“警告无效,不过,我承认你的夫君确实很厉害。”
“死不要脸的。”
殷无疏伸手撤下窗帘,将苍舒韵困在角落里,轻语,“舒韵,宽衣解带,你帮我还是我帮你”
苍舒韵无语凝噎,事实是无论过程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帮你。”殷无疏贴近苍舒韵的耳朵,低低的说,“要是你夫君发现我这般孟浪,怕是要提剑杀了我的,我这都是为了你啊,舒韵,到时候你得帮我啊。”
说完,殷无疏看着苍舒韵泛着浅紫色的眼睛笑了一下,而后,低头,俯身,用牙齿一点点扯开了苍舒韵的腰带。
苍舒韵的呼吸紧了一下,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殷无疏握着苍舒韵的腰,他能想象到苍舒韵现在的脸有多红润,红得能滴血,还带着滚滚的热意。
他眼眸中定是已布满了浅紫色的波光,幽幽的,惑人,也醉人。
只苍舒韵的眼睛从不往他这里看一眼,手指没入他浓密的发间,一言不发,手指却抓得越来越紧,扯得他的头皮都跟着痛。
“舒韵不好意思了。”
殷无疏抽空,模糊的说了句。
夜里的雪遮挡了所有的淫乱不堪,苍舒韵蹭了蹭红得发痒的耳朵尖,不自觉的溢出一声低吟。
犹如受到了鼓励一般,殷无疏的情绪变得更加的亢奋起来,人也变得越发的精神。
初雪的夜晚,是属于他二人的缠绵夜。
屋外很冷,屋内的温度却持续升高,那热意能瞬间化了屋外的雪。
“夫君,我错了,你饶了我罢。”
雪夜里,软绵的嗓音若隐若无,细听时,再听不见了,只能听见接连不断的喘息声。
未了,又听到一声带着粗喘的声音沙哑着问,“下次还敢背着我偷欢么?”
软绵的那道嗓音更低了些,断断续续的,让人听不真切。
“呼——夫——君——,我不敢了,我——错了,以后——再不背着你——偷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