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的钱也被阿才偷了,听下人说,您在他身上搜到了珠宝首饰?能不能还给我,我明天还要上街添点胭脂水粉。”
胡立走进房内从身后搂住王有才的腰,脸颊轻轻贴在男人脊背。
她自觉这是自己的财物,要回来那也是天经地义,所以并没有拐弯抹角。
谁知刚触碰上王有才的瞬间,她的手便被狠狠甩了开。
王有才皮笑肉不笑,转过身,阴阳怪气道:“呵呵呵,你的钱被阿才偷了?还是人被阿才偷了?”
胡立一听这话,顿时脸色有些难看,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王有才凶悍的脸。
她一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搅动着衣摆,脑海里反复斟酌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结结巴巴道:“老爷,我和阿才是清清白白的,您不能诬陷我!”
“诬陷,我为了诬陷你,还故意将你的肚兜藏在阿才胸前?”
王有才猛地一拍桌子,顾不得其他,转身从床底将那件肚兜找了出来,一把甩在胡立脸上。
她哪里会承认,只得说这是阿才色胆包天,偷的她的。
“行,就算是他偷的,那我问你,你怀孕的事情怎么回事,阿娴这两天才给我的药,怎么,你两天就怀上了?”
此话一出,内心极度紧张的胡立此刻再也绷不住了。
抹了一把眼泪怒吼道:“老爷,既然你都知道自己的问题了,还怪我做什么,我年纪轻轻难道给你守活寡不成!”
可这话一出口,胡立又有些懊恼,她想起刚刚院落里被人像死狗一样打的阿才,心里猛地一惊。
王有才这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在王有才已经在崩溃边缘时,胡立想到了先发制人。
她迅速跑到桌前抄起一个瓷碗一把摔在地上,砰一声,四分五裂。
王有才也被吓了一跳,猛然冲了过来。
却见胡立已经拿了块碎瓷片抵住自己的脖颈,生无可恋的样子。
王有才以为胡立因羞愤而选择一死了之。
谁知道自己刚走过去,胡立就将那碎瓷片直接抵住了他的脖颈。
一时间,王有才吓得大惊失色,丝毫不敢动弹。
而就在二人僵持之际,一声响亮的男嗓自堂屋传来。
&34;王有才在吗,王有才?
那声音由远及近,吓得胡立心一缩,她今天出门也见到了红军,知道红军必定会上王家来。
只是没想到速度会这么快,她虽然不害怕,可总有种隐隐的不安。
将碎瓷片从王有才脖颈上抽离。
胡立迅速想要跑出房间,却见一队红军战士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
“你就是王有才?”
齐得胜朝二人看了一眼,严肃开口。
“是,是,我就是,几位长官快请堂屋坐,我这就命人准备接风宴,长官一路辛苦了。”
王有才狗腿似的迅速伸出一只手,欲将战士们迎接到堂屋。
“吃饭就不必了,你们王家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今天就该清算清算了,把人带走!”
齐得胜手一挥,战士们便迅速上前。
王有才和胡立看这架势,顿时腿一软就想要跪下去。
可是现在不是他们撒泼打滚就可以解决的了的。
二人被五花大绑押了出去,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之前被王家伤害过的那些贫苦人家终于等到了正义的降临。
王有才和胡立总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王家老宅也理所应当地被没收充公。
这栋奢华的大宅院内,足足搜出了一千两黄金,三千块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