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团长说：“我们就盼着这一天早日到来。”
伍团长说：“要是做成了，您就是我们的大恩人。”
陆皓明说：“明天上午九点半，你带几个人来厅里找我。说没钱过年，找我要钱。要找几个不怕人的角色一起来。”
伍团长点点头。回头对谷雨说：“那我就下午带财会到你这里来借钱啊。”
谷团长说：“行啊，陆厅长表了态，我放一万个心。”
伍团长也不坐了，起身告辞。谷雨也告辞。
陆皓明坐在那儿，想了想明天要怎么说，把要说的理由，人家可能反驳的理由全想了一遍。直到认为无懈可击了，才上床睡觉。
次日，陆皓明去了文化厅。
进了厅里，遇到一些下属，大家对他敬而远之，喊一声“陆厅长”就走开了。
陆皓明到了自己办公室，桌子上都蒙着一层灰尘。
他拿起抹布，提了一桶水，搞起卫生来。
敲门声响起，原来是肖歌。
肖歌见陆皓明搞卫生，说：“等一下，我叫小刘来。”
说罢打了一个电话，小刘来了。
肖歌说：“陆厅长这里是个特殊情况，他不定期到厅里来，不说天天要搞卫生，你一周要搞一次，保证桌子上没有灰啊。”
说罢，又对陆皓明说：“先到我办公室坐坐。”
陆皓明跟着肖歌进了主任室。
肖歌倒茶，笑道：“厅长回家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怎么能行？我以后叫她定期打扫。”
陆皓明坐下，问道：“怎么样？”
肖歌轻声说：“上次推荐人员，叫我去问了一次，问是不是我推荐的。我一口否认了，后来他怀疑是郭组长，天天刁难郭组长。
郭组长太老实了。其它呢，反正是混日子，每一天都在考验每一个人是否对他忠诚。
这种日子，我过惯了。你要是以后升了职务，在文化厅，我就跟着你，换到新单位，我就投奔你。
没有比较就没有差距。在你没来之前，我也觉得剧团、杂技团是老大难问题，谁也解决不了。
你来两个多月就解决了，所以，我又觉得文化厅系统还是有希望。”
“一起努力，困难是有，重要的是要有信心。”
肖歌不相信别人，但相信这个新来的陆厅长，毕竟当过县委书记，又年轻，身上有股闯劲、干劲，精气神十足。
外面办公室有脚步声，肖歌开门一看，是小刘回来了，便对陆皓明说：
“卫生搞好了。”
陆皓明回到办公室，一看，草草搞了一下。但这个小刘，连茶都没烧一壶。看来是应付。
不是她愚蠢就是她是柳是如的人。
愚蠢应该谈不上，那绝对是柳是如的人。
他烧了一壶水，然后泡了一杯茶，八点半开会，还有十分钟，他慢慢地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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