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恍如一场梦,而我就是误入这个世界的南柯人。
月光已经亮起,确是睡意已无。
小尼姑还在修炼坐蛋神功,偶有蛋壳破碎的声音,惊的刘沙河一愣一愣。
毫不意外,今夜又碎了十颗。
放下手中的刻刀,心绪难定,沙沙的风声在耳畔响起,却如惊涛骇浪,击打在心头,让人惶惶不可终日。
屋顶上突然有脚步声走过,两重一轻,三声脚步如蜻蜓点水,人已从屋顶略过。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听着脚步声远去,刘沙河打开房门,走到院子里。
兵器打斗的声音自远处响起
“老师…”
“嘘——,”
刘沙河打了个噤声,压低声音说道:“你怎么还不睡?”
“学生睡不着。”
“怎么了?是有心事吗?”
“老师,我是不是很笨。”
“别瞎想,只要你好好躺下睡觉,聪明的智商就占领高地了。”
“老师你在说什么啊?我就是觉着自己很笨,昨晚上明明有一个鸡蛋是没有碎的,今天又全碎了。”
“你呀!说你什么好呢?是你太急于求成了,这门功夫,就是天赋最顶尖的人至少也要三五年的时间才能学会,你这才哪到哪啊?老师今晚有事要办,你乖乖回房睡觉,天亮之前千万不要出来。”
“嗯。”
向阳巷,林家老宅。
令狐冲已经与一个黑衣人战在一起,两人长剑碰在一起,发出一连串叮叮叮的声音。
屋檐下,有两个厂卫倒在血泊里,岳灵珊和林平之也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令狐冲含恨出手,剑招如磅礴的雨点倾泻而下,势无不催,绵绵不绝。
剑气所过,院子里一棵胳臂粗的树干被斩成两段,如今的令狐冲已今非昔比。一声剑鸣,宝剑划破长空,发出嗡嗡的响声,一招荡剑式,挑开敌人手中奔袭而来的长剑,直刺对方咽喉,黑衣人退到亭角,身形一转,躲在柱子后面。令狐冲长剑刺在柱子上,黑衣人绕过柱子,回身刺向令狐冲腋下,令狐冲用了一招鹞子翻身,退回院子中央。
“留下《辟邪剑谱》,我饶你不死。”
“你有本事就来拿。”
令狐冲不再保留,剑招如同泼墨,疯狂的挥洒而出,黑衣人自知自己剑法不是令狐冲的对手,使出一招华山剑法中的苍松迎客。
令狐冲一见黑衣人的招式,正是自家门派的独门剑招,不由的一个愣神,剑招不由得一缓。
就在令狐冲剑招迟钝之时,黑衣人一招白虹贯日,刺进令狐冲心窝。
令狐冲倒在地上,血流如注。黑衣人看了一眼地上的三人,最后带着令狐冲飞出院子。
刘沙河就藏在一丛竹林之中,茂密的竹子遮蔽了他的全身,不叫他被人发现。
刘沙河也看了一眼地上的林平之和岳灵珊,最后抓起林平之,离开了林家老宅。
向阳巷,刘沙河正在聚精会神的雕刻,小尼姑就坐在地上打坐,修炼武功。隔壁推门的声音,打扰到了两人。
刘沙河看了一眼郑萼,说道:“好好练功,我出去一下。”
郑萼点点头,看着老师出去,屁股如同长了钉子,再也坐不住了,索性一手抓住了自己胸口,练习起了那梦中的动作。
林平之看到刘沙河,一脸震惊。
“是你?”
“是我,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是啊,这么快又见面了,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阁下也在觊觎我家辟邪剑谱?”
“辟邪剑谱吗?其实它在我心里一文不值。”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也刚好是路过。”
林平之依旧是一个二逼青年,看着刘沙河,一脸的不服。
“我是来救你的。如果我不来,你早就被岳不群杀了。”
“你胡说,休要血口喷人,师傅待我恩重如山,我与师姐也是两情相悦,他怎么会害我?”
看着义愤填膺的林平之,刘沙河不由得开口嘲笑道:“呵呵,恩重如山?全是假的。你可知道昨晚上抢走《辟邪剑谱》的人是谁?他就是岳不群。我也不想跟你多说废话,我只问你一句,你想报仇吗?”
“你会帮我?”
林平之的眼睛里终于有了渴望,他一脸希冀的看着刘沙河。
“余沧海灭我福威镖局满门,我林平之苟活在这个世上,就是要替他们讨个公道。只要你能帮报了仇,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为我办事就成,这是你曾祖的袈裟,今日物归原主,你自己看看吧。”
刘沙河从系统空间取出从林家老宅得来的袈裟,交给林平之,也算是物归原主。
“这上面记载的就是你林家的辟邪剑谱,至于被岳不群抢去的,是你曾祖另外抄录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