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嘀咕,谭絮凝就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但直接去找梁美凤和谭家善质问是不行的。他们夫妻都隐瞒了二十年了,怎么可能因为她的质问就说出实情,说不定还得骂她一顿呢。
而且她现在在东北,对老家的事儿也是鞭长莫及。
这会儿她倒有些急迫了,她想回老家一趟,看看能不能把话从那两口子嘴里套出来,可纪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她现在走肯定是不行的。
谭絮凝有些郁闷,她将信暂时放在一边打开包裹,里头除了一身厚实的棉衣棉裤,再就是有一块大约两米多长宽的老粗布布料。
老粗布布料的确不如纯棉的柔软,但胜在便宜结实,老百姓也能用的起,做棉被的里子倒也合适。
她先将棉衣棉裤试了试,大小宽松一点,足够里头穿毛衣毛裤了。
将棉衣放进柜子里,又把那块布料展开,再拿出来时带的布料,倒是刚好能够一床被子的。
至于褥子,她倒是可以把眼下铺盖的被褥拆了合成一床。有火炕褥子薄一点也不要紧。
但问题来了,她会做饭也能做的很好,但是在做被子这方面她就完全没有经验了。
好在原身是会的,谭絮凝尝试着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竟然发现也不难。大不了线弄的粗一点儿,多缝上几道开不了线也就行了。做人要求不能太高。
既然布料有了,棉花也有一些了,她可以先做被子了。
大东北冬天寒冷,被褥也的确该厚一些,谭絮凝先将布料拿出去洗了晾晒上,又把棉花也晾晒上。
过了一会儿向大娘拿着几斤棉花过来了,“给你拿来了,你是要做棉衣还是被褥?”
谭絮凝笑道,“棉袄和棉裤我婆婆做好给我寄过来了,所以我现在主要做被褥。但棉花布料啥的肯定不够,所以我打算把旧的拆了做床褥子。”
“那也行。你先忙,我回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说一声。”
向大娘走了,谭絮凝便把棉花也都晾晒上了。
至于回信,她得慢慢想想该怎么回。
纪晟的信就不用惦记回了,压根就没个具体的地址。
第二天的时候谭絮凝就坐在炕上缝了一床被子,意外的是针脚还不错,显然这些粗活都是原身以前干习惯了的。
每到这时候她就忍不住怀疑。
姜月就是个恋爱脑,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不管穿衣打扮还是什么的让人明显就能看出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如果姜成夫妻知道她是不亲生的,能对姜月那么好吗?
谭絮凝觉得够呛啊。
原书中姜月认亲那都是嫁到谭家之后了,原书中很多地方写的语焉不详,仔细回想除了当初姜月亲爹找过去,似乎姜月亲爹还去看过谭絮凝?
她突然心头一跳,如果什么关系都没有干什么去看原身呢?难道原身的亲爹就是那位归国华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梁美凤夫妻对她不好就有了解释了,养个人家的孩子,能真心对着好就怪了。
只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位归国华侨为什么最后认了姜月呢?一个当爸的真的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吗?
好奇怪啊,是归国华侨脑子有问题,还是作者有病,故意这么写的,把书给写甭了,为了爽而爽没有任何的逻辑?
谭絮凝觉得很奇怪。但一想那位归国华侨是79年之后才回国的,又觉得不着急了。
还有七年的时间呢。这七年她总有回去的时候,说不定姜月和谭立强那俩棒槌就能从梁美凤那儿知道点什么呢。
谭絮凝放下这些又把被褥拆了洗了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