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
又看了眼哭泣的女生。
“贱女。”
说实话，沈洛很少看到这种人就开口骂的，只是这两个人的面相上就已经看出来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恶事，他没赶上有上学的机会，现在想来，还挺好的，真就是想不到，这些十五六的小孩，心思能有这么恶毒。
徐思对此不发表意见，他选择带苗甜离开。
沈洛看着离开的两人眯了眯眼，心里叹息。
这要是真的，就好了。
……
等苗甜收拾好了自己，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她静静的站在镜子前面，看着影子中的自己出神。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身上被打的地方格外的疼，应该是习惯了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疼得她有些眼眶发酸，想要落泪。
“苗甜？还好吗？”
外面传来徐思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迷糊，听起来像是距离自己很远。
“好，好了！”
苗甜回答道，她绕过镜子走出去，就看到了徐思。
他们学校的卫生间是设在走廊两头的，对面是有着护栏的走廊，旁边是上下的楼梯，此时的徐思靠在稍远一点走廊护栏上，垂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我好了……”
苗甜走过去，小声说了句。
徐思听到声音抬起来，看到收拾干净了的苗甜，苗甜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眼角还带着刚哭过的红，头发有些枯黄，瘦瘦小小的，看起来就是个营养不良的。
“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徐思看她没什么事情，也就打算回自己的班级了，只是没想到，苗甜竟然伸出来拉住了他的衣服。
“等一下！那个……谢谢你……”
苗甜鼓起勇气，跟徐思说了声谢谢。
“嗯，没什么。”
徐思脚下动作顿了顿，低头就能看到苗甜脑袋上的发旋。
可能是被欺负的久了，苗甜跟人说话的时候都是下意识低着头的，根本不敢抬头看人，徐思只能看到她头顶看不到她的表情。
“那个！”
她像是鼓起最后的勇气，就连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我，我没有跟踪你，也没有偷你的东西！我，我也没有喜欢你……我不知道消息是，是谁传出去的……但是我真的没有……”
说到最后越来越小声，徐思都没有听清楚后面她说了什么，不过这也没什么。
“苗甜，你应该讨厌我才对，因为我才把你害成现在的样子，你现在为什么还要跟我解释呢？”
徐思搞不懂，因为按照一开始李伯虎说的那些，苗甜是因为自己才会被欺负的，那么现在苗甜为什么要跟自己解释，她应该仇恨自己才对。
“我……”
“徐思，要上课了哦。”
苗甜刚想说什么，就被一道声音打断，是沈洛。
他缓缓走过来，靠在徐思身边的围栏上，看着两人，轻笑开口。
“还有几分钟就上课了，回教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