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还好你来的及时。”
说完这句，陆淮就安静地靠在座位上闭眼休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就这样？
甚至不问问自己的身份？
肖然肚子里有一大堆疑问，但他知道陆淮现在的状况也不太好，而且车里人太多了，现在也不是谈论这个问题的时机。
无奈，肖然也只好躺回座位上休息，没一会就发出均匀规律的呼吸声。
等肖然再睁开眼睛，已经是深夜了，他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盖了条毯子，整个人窝在陆淮的肩膀上。
“醒了？”
听到陆淮的声音，肖然看看四周，又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其他人呢？怎么只剩我们两个了。”
“停车后我发现你还在睡，就让其他人跟司机先走了。放心，我问司机拿了钥匙，待会把车锁好我送你回去。”
肖然闻言点点头，想到这会周围也没什么人了，才开口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究竟是什么”
陆淮听完从衬衫内部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因为我早就猜到了。”
肖然接过陆淮手里的东西，仔细一看发现这似乎是自己的鳞片？！
看到肖然抬头望满脸惊讶地望向自己，才出口解释，“这是练舞那个晚上我在电梯口捡到的，当时我就猜测是你的东西。至于为什么我能猜到你是人鱼，之前我在甲板上见到的，是你吧。”
“你那时候看清了海里的人是我？”肖然太过于惊讶，嘴巴都快合不拢了。当时他可是大半张脸都藏在水下，他怎么认出来的。
“你这么漂亮，任谁看了都不会忘记。”更何况，陆淮很久之前就梦到过肖然，虽然画面模糊不清，似乎也不是在这个世界里，但他还是在看到的第一眼就认出他来。
“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出现在海面，周围连条船都没有，被我发现后又消失在大海里。我从以前就相信这个世界可能不止人类一种生物，所以我当时就猜想你可能不是人类，但也是今天才确认你的身份是人鱼。”
原来是这样，好吧，这样就说得通了。
“那你不介意”
肖然还没说完就被陆淮打断，“说什么傻话，你就是你，不管你是谁，都是我的然然。”
说完拉上车窗的窗帘，将人一把搂住，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跟之前的完全不同，没有之前的横冲直撞，多了些缠绵缱绻的味道。肖然能感觉到陆淮近在咫尺的气息，感受到他的炽热在自己唇上蔓延开来。
渐渐地，情况似乎有些失去了控制。
陆淮一个翻身将肖然压在身下，撬开他的唇舌，一寸一寸地亲吻吮吸，唾液交换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肖然的嘴角流了出去。此刻，肖然的唇齿间全是他的味道，有淡淡的烟草味，还混合着薄荷的气息。
陆淮的吻渐渐往下移，沿着他漂亮的颈线，一点一点，眼看就要到锁骨。
被肖然的衬衣阻挡后，陆淮有些不耐地解开他的扣子，另一只手也不老实起来。
陆淮要干嘛？
这可是在大巴上。
“等等，你别在这”肖然用手推开了面前的人。
陆淮理智回归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抱住肖然，深吸了一口气，“节目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可没有自信能忍到那个时候。”
肖然听了陆淮的话，当场涨红了脸。
“我又没有让你忍着，我只是说别在这里”
“嗯？然然的意思是，换个地方就可以？”
“我才没有这么说。”
陆淮看着肖然整个人都快熟透了，于是不再逗他。
“很晚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陆淮帮着肖然穿戴整齐，期间又占尽了便宜才满足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