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老道士收起木剑道。
“昨天,王近邻跟一个姐姐去了他们家,姐姐老公突然回来。
王近邻被迫躲在11层阳台上。
那天雷雨交加,夜里冷。
我是因为母亲逝去,夜里守灵,身体虚弱。
我们本身阳寿未尽,现在被送回去时,出了差错。
被迫换了身份。”徐伯康恭敬的行礼说道。
从老道士进门那刻,被老道士用木剑刺进去眉心时,没有动一下。
刺进去,脖子上,也没有动一下。
“近邻,在那边情况如何?”老道士收好木剑,面色阴沉,沉默一会说道。
“晚辈,秀才。
在那边,身份不清楚。
给他人画像,写字活着。
从小养到大的母亲,应该不是生母。
母亲病重,晚辈做了选择。
娶了绘画女子,不娶她,也会被配冥婚。
妻子应该是将门。”徐伯康说道。
“写一下你的名字。”老道士从背包中,取出一张白纸,倒出墨汁,递给徐伯康说道。
徐伯康。
笔力穿透,字体大气雄浑,有浩然神韵。
“今天,老道跟了你一天,从你的动作神态,嘴里说出要娶那个女人时,我已然明了你不是近邻了。
但是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离谱的事情发生。
从祖师像,手上请下桃木剑。
老道年轻时,听师祖讲过,这些光陆离奇,神鬼之事。
没想到,大限将至,让其遇见了。”老道士心如死灰般说道。
“晚辈,无牵无挂。
愿侍奉您左右,随山修道。”徐伯康被老道士的情绪,感染后说道。
“不用了,老道受不了你的浩然文气。
日后不必相见。”老道士说完后,大步离去。
推开大门离去。
徐伯康,关好大门。
开始给牌位前,烧纸元宝。
中间是道祖像。
下面是爷爷三兄弟。
父母两个。
左右边上。四百七十三个灵牌,都是爷爷的战友。
无祭拜上香之人。
都上火香之后。
烧完后。
纸灰冷却后,关门开始睡觉。
直到深度睡眠后。
房顶天窗上,观察的老道士,才绝望的收起手中紧紧握住的木剑,轻轻一跃跳下。
离去。
第二天醒来后。
徐伯康,出去吃了个早饭。
熟练的跟人打招呼。
去附近买了画架,跟画纸,笔墨,炭笔。
开始有些生疏的画面。
画废了许多后。
徐伯康终于,把柳儿的画像,给花了出来。
一身大红的嫁衣。
二六年华,头戴首饰,金步摇。
鹅蛋脸下,下巴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