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佛灾四难，古佛右手
余琛自然是不认识摩柯古佛的，也不晓得真假。
他只能从眼前的情况来推断。
――既然那黄金身影走出来的时候，这属于摩柯古佛的极乐净土这般恭迎，那很可能……是真的。
但这又出现了问题。
倘若他真是摩柯古佛，能做出这种以苦难和欺骗来收割效香火愿力的恶事儿吗？
倘若他真的是摩柯古佛，那么摩柯佛子的无名佛经又是怎么一回事，那被度人经和神猴一族的长老所承认的摩柯古佛的佛经，为何会降下佛谕，让摩柯佛子吞吃古佛金身？
无法解释。
余琛转头，看向摩柯佛子。
“摩柯古佛”那句话，对余琛来说，自然没什么压力。
他所信仰的摩柯古佛，绝不会用苦难和谎言来收割信仰！
绝不会！
于是，他整个人，陷入迷茫和挣扎当中。
所以它他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存在。
只不过他有大宏愿，要救苦救难，要普度众生。
摩柯佛子回应道。
“佛子，悟了。”
话音落下，无名佛经从摩柯佛子身上飞出来，金光大放！
佛，为何为佛？
但摩柯佛子不一样，他身为摩柯圣寺佛子，从开智起便信仰古佛，更是有那摩柯古佛的无名佛经相护……
余琛拱手。
跪下！
那所散发的气息，同真正的摩柯古佛一模一样，同那无名佛经上的佛韵也如出一辙。
至少摩柯古佛，并非如此。
好似雀跃欢呼。
循着这般宏愿，一路走过来，割肉喂鹰，以身饲虎，舍己为人……
浑身僵硬在那里，僵硬之中，又在颤抖。
毕竟他不是佛门中人，也并不信仰佛祖。
一路之上，无穷无尽的香火裹携，愿力拱卫。
从小经历的一幕幕，重新闪烁在他的眼前――诵经，礼佛，功课，救苦救难，普渡众生……
他便……不再是佛！
他不配！
于是，摩柯佛子那混乱的双眸之中，重新燃起了光，重新燃起了坚定，重新燃起了……熊熊怒火！
但倘若佛本身堕落深渊，伤天害理，那佛……也不再为佛。
自然而然，他成了佛，成了天下尊崇的摩柯古佛。
盯着那浑身笼罩无穷佛光的身影，怔怔出神。
所以那一句“为何不拜”，便好似雷霆震响，炸开在他的脑海之中！
轰隆一声！
于是，从小一直以来的信仰，似乎发出最大的咆哮！
他的脑海里，产生了一个疑惑。
所以倘若天下人皆救苦救难，渡人渡己，那天下人人如佛。
不对劲！
绝不对劲！
然后看向那莲台上的伟大身影，深吸一口气，摇头：“不，你不是佛，即便是，也不是。”
那一刻，莲台上那伟大身影，脸色一沉，缓缓摇头，“――真无趣。”
佛，论心论迹，不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