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特调处合作的衣服如此的成功，虽然默塔表面上什么都没说。
但宁宁能感觉到，默塔非常开心。
从她设计图越画越久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了。
虽说用心，不过宁宁还是被默塔放在第一位。
当隔壁传来动静，默塔也是第一时间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
“殿下。”
宁宁比了个嘘。
瓦夏则是在第一时间，就窜了出去。
她朝着摆在桌上的水晶球轻轻一挥。
水晶球从混沌里，慢慢呈现出一幅画面。
准备齐全的女孩，正从大门离开。
她的行动非常快，走起来就像瞬移一般。
嗖一下。
人就窜出去老远，不一会就消失在夜色里。
“要去追回来吗？”
默塔询问着宁宁的意见。
“不了。”
既然她想去，让她去好了。
估计早就想好了，先造势，引起普通的情绪，引导舆论。
现在悄悄溜出去，颇有种孤身赴死的大义感。
既给自己立下光辉伟大的形象，同时又能逼迫特调处不得不行动，且没有任何退怯的理由。
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过她敢独自前去，倒是出乎了宁宁的意外。
本来以为她只是打嘴炮。
姜蓁这么有信心吗？
是去装装样子，还是说真的要进山呢？
这些宁宁都不清楚。
水晶球在女孩离开后，也重归混沌。
宁宁看了眼时间，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如果真的想要进去的话，这时间足够姜蓁利用了。
她静静地等着。
一直到快要天亮时分，瓦夏回来了。
“宁宁！宁宁！”
它一路喊着宁宁的名字，跑进了卧室，很着急的语气。
宁宁站在窗户前，看着初升的旭日，在天边露出一角。
瓦夏跳上窗台，气喘吁吁的。
“姜蓁进山了！”
宁宁低头，与瓦夏对视。
“她真的进去了？”
瓦夏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