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明点头：“你们安心吧，这狼妖在我们的监视范围内，这林子里到处都是我们布下的法阵，它逃不掉的。”
宁宁一直在边上听着，没说话，这个时候突然问：“你这么快就要除掉那只狼，那你是怎么确定，那狼就是妖呢？”
赵启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这还有什么疑问？能听懂人言，说明它开了神智，有一定的力量，使人畏惧，说明它正在修炼，这妖的特征，不是非常清楚吗？”
他盯着宁宁打量几眼：“我看宁小姐一有空就喜欢读书，也算是饱读诗书了，这种基础的问题，怎么还要别人来回答，这不应该吧，难道书上没有告诉你，怎么分辨妖怪？还是说宁小姐没有看到呢。应该不是吧，这都是很基础的问题，随便一本书上都有写，宁小姐每天看那么多书，不至于这点道理都不懂的吧。”
赵启明这是暗讽宁宁假看书，立人设呢。
很多人都听出来了。
梁清欢捂着嘴，差点笑出来。
宁宁：“我当然看过，我还看过，不光妖符合你说的特征，灵，同样符合你说的特征。”
说到灵，宁宁自然就想到了，那只和李乔一签订契约的蝴蝶地灵，那是从土里诞生，汇集一方灵气的守护者，也被称为守护灵。
灵，可以是由土地灵气，幻化而出。
也可以是，被一方土地，承认的人或物。
万物皆有灵，便是这个意思。
赵启明：“你的意思是，那只狼是灵？”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似在嘲笑。
半晌，他反问：“那你见过，哪个有灵守护的地界，生灵遭遇是如此惨淡的？”
确实，只要有灵守护的地界，必然是灵气充足，其中的各种生物，自然也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这片森林的样子，很显然，不符合那样的标准。
守护灵，不是那么容易诞生的。
宁宁：“我也只是提出一种假设，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是吗？”
赵启明：“不，没有这种可能。”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便否定了宁宁的假设，并且有充足的理由：“是灵的话，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动物们会害怕它？”
土地的守护灵，自然对当地的生灵有一定的亲和力，生物们会不由自主地亲近。
这狼，至少现在从表面上看，动物们好像都挺怕它的。
“还有，它太弱了。”
这么大的森林，孕育如此多的生命，如果诞生灵的话，无法想象，灵会有多强大。
赵启明的说法，也挺有说服力。
宁宁也不为所动：“就因为有分歧，才更要弄清楚再动手，不对吗？”
她还是记得那狼，满身的金光。
可是，赵启明提出的问题，也同样有道理。
是灵的话，这狼也太弱了。
再说了，这林子，在宁宁看来，非常奇怪。
很多事情，好像都蒙着一层雾。
“你们饿吗？”想到什么，宁宁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