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解释,不想她有什么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揽。“没怪你,这棵葡萄树是我和你一起种的,我也有责任。”
吃错什么药了,堂堂的薄少居然会主动承认自己的问题,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往前凑近看。
左看看,右看看。
薄枭实在是不理解她的这种行为,直到在他的身边来回转了几回,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你到底在干嘛,怎么感觉像是在一个新鲜的事物一样”
“薄少,你没事吧”
“你不会真的被撞坏了吧”
“呜呜呜,阿枭,你可别吓我。”
抱着薄枭痛哭起来。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对我好的人,怎么车祸了以后脑子就不正常了。”
“呜呜呜。”
“停停停。”
薄枭举起双手,站了起来,真是太会折腾人了,把人吵得耳朵直嗡嗡响。
“医生说我可没有问题,现在怎么就开始哭丧了?”
“是不是怕自己成了寡妇?”
阮卿:“?”
有人这样咒自己的吗?
“呸呸呸。”
“阿枭,你不能这样说话。”
阿枭,这是她第一次叫他这样亲昵的称呼,和他的家里人一样叫他。
他不反感她这样叫她。
看到她还是不相信的样子,他只得正经的和她解释。“我真的没有什么事,昨天听到你在病房抱着我哭,感觉挺委屈你的。”
“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向我提出来,我能办到的都会给你办到。”
她看着他认真的说,仿佛是在给她一个承诺,像是在告诉他以后她有人撑腰了,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硬撑了。
“可是,季”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顾源源打过来的电话。
这让她想起答应阮景天回家吃饭,本想着今天回阮家一趟的,谁知道出了车祸。
她不想接,接了以后要么是让她赶紧和厉爵川的事情给办下来,她和厉爵川能有什么关系啊,可是不接又怕她让国外的医院断了姐姐的药。
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
“接吧,打开扩音顺便让我听听你那好后妈都和你说些什么。”
“”
咋男人也这么八卦。
她接了起来点开扩音,对面就传来顾源源尖锐的声音。“阮卿呀,前几天景天说你要回来吃饭,怎么没回来呢?”
只是简单的寒暄,薄枭坐在一旁边整理葡萄苗,没什么反应。
“嗯,我这两天有时间了过去。”
“你一天天的都在忙什么,我劝你趁着爵川对你还有点兴趣,你赶紧把他带回家来吃个饭,早点把你们的事情定下来。”
什么嘛,这个时候说到厉爵川,她望着薄枭有点害怕,怕他误会她真的和厉爵川有什么事情。
没有听到阮卿的回答。
顾源源没了刚才的好语气:“阮卿啊,你姐姐还在国外治疗,你也要为你姐姐想一想啊。”
薄枭停住了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