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骤然起身往楼上走去,黑白分明的瞳孔开始变得幽深起来,修长的双腿一步一步的往楼上走去,全身散发着寒意。
这个阮小姐,确实是有点没有自知之明了,一般人发生这样的事情,都知道在客厅等着解释,她倒好,居然直接回了房间睡觉。
李淮安摇摇头,现在只能她只能自求多福了。
他不敢离开,害怕待会薄枭要离开这里回集团,只好坐在下面的客厅等着。
打开卧室门。
里面的灯关着。
手正准备开灯的时候,一个身影飞快的跑了过来,按住了他要开灯的手, 迎面而来的淡淡的樱花味让人着迷。
下一秒。
她的双手勾住了她的肩膀,双脚离开了地面。
站着的男人下意识的把她拖住,却没有说一句话,灯又关着,整个房间灰暗暗的,能听到的只是他那平稳的呼吸声。
但靠听呼吸声是猜不出一个人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
阮卿觉得今晚在帝豪会所碰见薄枭这样的事情,只有先发制人,她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不管了,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怎么好久都没有来看我了?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你还有我这么一个情人?”声音带着较弱和委屈,和平日里见到眼里充满了清冷的阮卿一点都不一样。
她不敢让薄枭开灯,害怕自己拙劣的演技被看穿。
薄枭把她抱到了床上,房间充满了熏香的味道。
一只手缓缓的开了床头的暗灯,不刺眼,但足以看清她的表情。
本就灰暗的房间,突然燃起了一抹亮,躺在床上的女人有一瞬间的错愕,她想躲避这亮光。
不料她的上前方有一双眼睛静静的盯着她,让她没办法忽视,那双眼睛仿佛在说你最好不要搞什么花样。
他打量了她的打扮,穿着纯白色的吊带丝绸睡衣,又纯又欲,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没有做出下一步的动作。
回来以后的她找急忙慌的赶紧洗了个澡,把自己新买的性感衣服赶紧穿上,就是希望他回来的时候直接进入主题。
可现在好像没有用。
她的心跳开始快得不行,感觉快要窒息了。
良久。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缓缓的从薄唇出来。“阮小姐,这么紧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一只手撑在她的左上方,右手指腹轻轻的磨着她那樱唇。
身下的女人睁着眼睛,眼里却丝毫没有刚才因为他好几天没有过来的委屈,而是带着些许的恐惧。
“不回答?那就是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嗯?”
明明是个疑问句,却越发的让她感到心虚,整个身体僵得不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长着这么英俊的脸庞,眼里却如冰霜一般,让人瞧见便仿佛已是寒冬。
男人明显没有这么多的耐心了。
“薄少我。”
“嗯?你可得好好解释,你那好父亲真是把阮氏管理得一塌糊涂。”
解释什么嘛,不就是在路上的时候碰到厉爵川谁知道他会带她去帝豪会所。
本想着等他的手累了不再俯视着着她,压迫感没这么强了再想个理由解释这件事,可这男人体力出奇的好,单手撑着身体,气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稳,丝毫没有喘。
“如果我说我只是碰巧在路上的时候遇见了厉少,你相信吗?”
“呵,”男人轻笑了几声,“我问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看着身下的女人一脸的疑惑,明明是微弱的暗光,却能把她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
“我说的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