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钰说着示意老白，我说对不对？
慕添白无语地推推眼镜。
“我不会让他很快出院就是了，但是以他现在的状态，他一出去，肯定得找你们死磕。”
慕添白说着忽然问许哲：“老许，你确定，那天下药的是翁海霆？”
许哲还没回答，顾钰急了：“你为什么这么问？这还用怀疑吗？除了那畜生，还有谁这么下三滥？”
慕添白皱了皱眉：“不是，我就是从他的言辞里感觉，可能这件事情不完全是他。”
许哲闻言投来一个疑问的眼神。
“他除了辱骂丁小姐和许哲，还提到了一个名字。”
“谁？”
“老鬼。”
“什么东西？”顾钰瞠目？
“我也不太确定，但是可以确定这个老鬼是个女人，他一直骂骂咧咧说着了老鬼这个臭女人的道。言下之意，是有人借丁小姐的手教训他的意思。”
“哟嚯，稀奇了。那人还能算出有人会出手救丁瑶？”
“常理来说不可能。”
“什么理来讲都不可能。我那天确实是因为丁瑶来了u＋才约的你们，但这是我一个很随机的决定，我们会出手就更别说了，我出手之前甚至都不认识丁瑶。”
顾钰一脸绝对不可能。
“那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人并不在意丁瑶会不会被救，单纯的就是给丁瑶下药，结果可能也不在她的意料。”
许哲思考了一下，问顾钰：“有办法弄到这个老鬼的身份吗？”
“简单，夏洛洛的局，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夏洛洛捧着电话如同捧着个烫手山芋，上面顾钰两个字像地狱阎罗一般让她恐惧。她不明白这个公子哥老盯着她干嘛。
一阵纠结之后她也不敢不接电话，只能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接听。
听到顾钰打听老鬼，夏洛洛愣了愣。她对老鬼其实也不熟悉，他们这些人都只是网友，也仅限于网友。私下的真实背景大家都是刻意保留的。除非本人愿意讲。
那天的老鬼，寸头还有几个朋友都是后来加入玄学社的。他们都是一群玄学爱好者，没事探讨一些灵异事件。因为有人说老鬼会招魂，所以她才留意了到这么个人。
“我只知道她是个神婆，会招魂，家住在郊区，就这么多。”夏洛洛老实交代。
“你再仔细回忆回忆。”电话里顾钰的声音慢条斯理，却让夏洛洛无形地倍感压力。
“大哥，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我不敢骗你。”夏洛洛几乎要崩溃了。搜肠刮肚地又想了一遍，才说。
“对，她们家好像是给人看风水的，有一次聚餐，她好像是说了一句，刚给人家看完宅邸来晚了。”
“不错，心还挺细，下次有问题还问你。”顾钰似夸非夸地挂了电话。
夏洛洛……
顾钰电话开得免提，包厢里的人都听到了。
申江给有钱人看风水的，屈指可数。随便打听一下，就能暴露大概目标。
照夏洛洛来讲这个老鬼年纪不大，跟翁海霆又有联系，听说前阵子翁云舟曾以翁海霆的名义购买了山水云庭的楼王，那这样查起来就简单多了。
滴滴一声信息声。
顾钰举起手机一看，是夏洛洛发过来的。
【夏：还有，丁瑶认识老鬼，说是她大伯家的女儿。】
顾钰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