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货怎么办,难不成真要把他送入荆州大牢?”
手下对着他询问道。
“送吧,跟牢里的兄弟打个招呼,把这家伙关进去两三天得了,也算给他个教训。”
陈统领笑说道。
“遵命。”
两名守卫抬着包打听就要往外走。
“等等~咳咳~”
一名老者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叫住二人。
“福伯安好,我二人奉陈统领之命,将此贼送往荆州大牢,陈统领在后宅大门处,有事你可去找他。”
二人对老者极为尊敬,恭敬的说道。
福伯摆了摆手,指着被捆绑成一团粽子的包打听说道:“咳咳~,把此人交给老朽吧,咳咳~,此人老朽认识~”
听见此话,被捆绑住的包打听“唔唔唔”的猛点头不止。
“这~”
二守卫互视,不敢做主。
“怎么了,福伯?”
不远处,陈统领察觉到有些异常,忙带着几名守卫走了过来,向着福伯询问。
“咳咳~,把他放了吧,老朽带他去见将军。”
福伯指着包打听说道。
“福伯,这人你真认识?”
陈统领很是惊讶。
太史慈与福伯极少出医学院后宅,找他俩的人,可是屈指可数。
这会居然有人来找太史慈,还真是有些令人意外。
“嗯。”
福伯点头。
见福伯这样说,陈统领也只能令人把包打听放了下来。
刚放下包打听,包打听就即刻说道:“福伯,太史慈将军在哪,荆州有难,我得马上见到他!”
“荆州有难,此刻你不就是在荆州吗?”
陈统领和一众守卫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荆州有何难,你且慢慢说来?”
此时,从一处窄门处,太史慈穿着一身干净透亮的白色衣衫走了出来。
此时的太史慈目光灼灼,身材壮硕有力,显得很是精神。
他刚沐浴而出。
“太史慈将军,你病好了?”
包打听惊喜说道。
“嗯。”
太史慈点头,道:“已无大碍,可以动武了,哈哈哈~”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包打听连连向着太史慈道贺。
“行了行了,客套话就不要说了,你我也不是生人,有什么要紧事,就赶紧说吧~”
太史慈按下包打听的话头,催促说道。
“是是是!”
听到太史慈这样说,包打听忙端正姿态,神情凝重的说道:“是这样的,我打听到,吕蒙今晚将要扮作客商,身穿白衣而来,欲攻取荆州,荆州有糜芳、傅士仁为内应,荆州危矣,还请将军早做决定!”
包打听随即屈身而跪,向着太史慈重重一拜。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太史慈大惊。
这要真是真的,整个荆州确实危矣。
吕蒙要攻取荆州,这不奇怪,东吴一向对荆州虎视眈眈,不趁荆州虚弱时攻取,那也说不过去。
可要说糜芳和傅士仁是东吴的内应,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