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为夫保证下次绝不会了。”
“你说真的？”
“当然，为夫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还差不多。”可以看出来，得到肖涵肯定的答复，凌雪柔确实松了一口气。
肖涵心中渐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好了，现在说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这般霸道，还有这老头想利用它做什么？”
她相信肖涵看到这个东西一定也明白这摘星阁阁主的意图。
也确实如凌雪柔所料，肖涵第一时间就想明白了。
他慢慢解释给凌雪柔听。
“这东西其实并不罕见，只不过娘子常治病救人，从未想过害人，自然不认得。”
“这只是一种寻常的鳞粉，人一旦接触轻则生出烦闷，暴躁的情绪，做一些平时难以置信的事情，重则……”
说到这里肖涵微微停顿，凌雪柔看出他有些凝重。
“重则，受害者如行尸走肉，磨灭一切思想，五识尽丧，神魂不存，沦为杀人机器。”
“这么严重。”
凌雪柔心惊不已，突然想到刚才肖涵问了不少，她急忙担忧的摸摸这摸摸那，“相公，你，你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肖涵心中微暖，他一把抓住凌雪柔柔若无骨的小手，安慰她道，“娘子别急，你看我不是好好的，这东西对我无用。”
笑话，堂堂仙帝，会怕这等不入流的东西。
就算小雀这等本体未成仙，但是跟在他身边耳濡目染之下，也不会受这东西影响。
按理说这东西对上古异兽也就是个玩笑而已，根本不会起任何作用。
为何这背后之人还派人用这个东西。
肖涵猜到了一种可能。
这背后之人认识他，甚至很可能对他有一些了解，知道他会封印长右的能力，让它和普通妖族没什么区别。
这鳞粉。
怕是还有冲破封印的功能。
肖涵想道。
经过他的解释，凌雪柔终于又放心下来。
“那他要做什么？”
凌雪柔想不明白，用这东西的目的是什么。
“我猜测是给长右准备的，这东西不仅能让它暴躁还能冲破它的封印，到时候长右必然不受控制，继续危害人类。”
“那时，人族强者岂会容忍它为祸一方。”
“娘子不妨猜猜，人族强者会如何处置它？”
凌雪柔想都没想，“长右怕是活不成了，即便那并非它本意，可是人族强者未必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未必会信。”
“就算信了，但是长右一旦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就已成定局，就算那不是它的本意，可是造成的结果不会变，百姓们也只清楚自己受到的伤害，根本不会信其他的。”
“到时候，为了平息大多数人的怒火，长右也必须死。”
随即又有些疑惑，“可是这么做的对这幕后之人有什么好处？仅仅是期望长右能给普通人带来一些麻烦吗？还是说借人族之手除掉长右？长右才多大，多深的仇恨一定要治它于死地，至于这样做？”
肖涵眼睛一亮，“没准正如娘子所说，就是希望长右死在人族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