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定了。”
祝明神走过去拍了拍双面神的肩，笑道。
“你呢，就去那座山吧。”祝明神指了座最大的山。
“这附近呢，我会让控世帮你改成秘境。”
“……你还怪好的。”双面神十分无语，却拿祝明神没有任何办法。
“那是。”
回忆到这里就结束了，见祝明神和双面神不动了，异零才开始思考起刚刚对话的信息量。
那座山十分眼熟，不出意外，就是她们在的那座，而且出洞口直走，应该就会看到这小屋。
异零抬看向祝明神，想过去细看，长的太像零了。
她突然愣了一下，祝明神……刚刚是这个动作吗？
祝明神半回着头，那双金瞳盯着异零。
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过去已然定格，若人生如棋，便没有悔棋的可能。”
一位橙发女子走过异零身旁，走到那歪着头的祝明神，一挥手，整个回忆之间如水般散去。
“我从未后悔，哪怕，双面神因战被困死在那座山里。”
橙发女子回头，看向异零，眼神中无悲无喜，祝明神的模样，却再无那般狂妄。
“观看神明的回忆，哪怕你是天选中的，也承受不住。”
“更何况，虚假的天在与我抗争。”
真正的祝明神，微微开口。
“异零，来找我，魔界深渊。”
“祝你…明天美好。”
……
异零再醒来的时候，零在身后抱着她，面前是一位半透明的女性，有两张脸。
头昏昏的，隐隐约约记得眼前这个女人好像叫双面神。
还有一句话印在她脑子里。
来找我，魔界深渊。
魔界深渊？
异零甩了甩头，想理清脑子里的信息，顺便让零知道自己醒了。
“啊，姐姐你终于醒了！”
感受到怀里人动了动，零松开了手。
“发生了什么？”异零下意识用灵力检查了一下零的身体，发现她受伤了。
“唔……这个家伙被我制服了。”
零指着前面的半透明女人，说道。
“好像……是叫怨…魂吧”
“我知道……双面神。”
异零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缓缓站起来。
“你知道我？那祝明她怎么样了？”
双面神似是有些激动，双手一撑，逼近异零。
“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了你的回忆。”
异零摇了摇头，回忆已经模糊不清了，让她说她也说不了什么。
“我们的回忆？”双面神看向异零身后的零。
“嗯。”
“你见到祝明神了吗？你知道她吗？”
“知道，没有猜错的话，她还通过你的回忆见到了我。”
在回忆里最后听到的那些话在脑中发烫，越来越清晰了。
她根本记不住神明的回忆，不知道祝明神用什么方法让她记住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