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村跟范村?”梁兆讲道。
南枫点头,“废品站老板是这么讲的没错。”
梁兆吸了一口烟,他缓缓道:“这两个村离我们这里也不远,开车半个小时能到,如果真出了命案只要去报案我们怎么会不知情?而且还是近几年发生的。”
这个问题南枫也想到了,所以他才来找梁兆商量,“因为我们这里没有接到这两起命案,我想着应该是在别的地方,要么就是日记的主人写着玩。”
“先不想这个了,我们就分成两组,分别去这两个村庄走访问问看,我相信只要是出过命案,在村里应该都会传开的。”梁兆讲。
路上
夏彦开着车,他们现在要去高村,“怎么感觉跟电视剧演的一样,还杀人日记呢。”
何祎听完抿嘴一笑,“谁知道呢,也不知道是男是女,还只写了两篇,我在想,如果是个习惯性写日记的人,不应该只有两篇,可能会掺点其他的生活日常写在日记本上。”
“也有可能不是个经常写日记的人,你看日记的时间相隔一年,我在想会不会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可能一人守着杀人秘密憋的太辛苦,然后写出来就舒服多了。”南枫讲道。
半个小时后
三人到了高村,在村里问了一圈都没有听谁说近几年有出命案的事。
“因病过世的老人倒是挺多的,杀人的命案还真的没有听谁讲过。”这句话在村里几乎都这么讲。
南枫还找了村里的干部,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差不异,“有命案肯定会报案的,我们四五年前的还真的没有。”
夏彦喝了一口矿泉水讲道:“看来不是这个村了,我昨天去派出所问了也说没有。”
南枫顿了顿,“我们回去吧。”
“不知道梁队那边怎样了?”何祎讲道。
回到局里后,梁兆的答案跟他们的一样,范村的村民也是没听说过他们村有发生命案的事情。
“那就三个可能,要么是写日记的主人自己虚拟的一个场景,有可能是编辑?小说写手?看电视剧或者小说抄写下来的片段?要么就是其他市发生的命案,然后凶手把这两件命案写下来装进饼干盒带来了聿州市,之后因为种种原因饼干盒没有带走,然后这个饼干盒经过别人的手再卖给废品站的老板,毕竟不是每个人看了日记后会像那个初中生一样真的带来公安局。第三种可能就是恶作剧,有人故意写的,觉得好玩写了装进饼干盒,就是恶趣味让人产生遐想。”南枫讲道。
“如果废品站的老板还记得是谁把饼干盒卖给他的,我们就能顺藤摸瓜的找到那个卖废品的人,可惜他忘记了,我在想,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凶手肯定隐藏在高村跟范村,现在我们又去这两个村问过了,那藏在隐蔽处的日记主人肯定趁机跑了。”何祎讲道。
梁兆抿了一口茶水,“不管怎么样,我会去问问我那些其他市局的老同学,看看他们那边有没有类似没有破的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