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凤天燚说的，沈梓晟也默然了。
心中，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
难受。
“你真这么想的？”
他问。
“嗯。”
凤天燚点头。
默然片刻，沈梓晟：
“有些事，别急着下定论。”
说完，他离开了凤天燚的房间。
凤天燚：“……”
几天之后。
凤天燚又恢复了常态。
变得有点混不吝。
就好像，几天前的话，并不是他说的。
该“撩骚”撩骚。
没少将沈梓晟堵在角落……索求无度。
不过，所有举止，最终，还是和往常一样……
在关键时刻，戛然而止。
以前，经常是沈梓晟这么“对他”。
现在，轮到他这么对沈梓晟了。
沈梓晟感觉，他是在报复自己。
但，又没证据。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2042年了。
这年4月。
沈梓晟对凤天燚的标记……
到期了。
凤天燚回归了“自由”。
他不再有“发情期”。
“你，自由了。”
沈梓晟说。
凤天燚眼里透着莫名。
他现在，恢复成正常的alpha了。
没了enigma的标记，若愿意，他可以去勾引omega了。
——按理说，是可以这样的。
毕竟，他自由了呀！
“自由了吗？”
他喃喃着。
有那么一刹，过去五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