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梓晟知道他想说什么，“他这几天处理工作有点累，所以……”
给凤天燚找了个借口。
苏歧也就没有再问，处理完手中的资料，就离开了。
宁木有一次来找沈梓晟汇报工作上的事，也看到凤天燚在睡大觉。
这样的情况，之后他也遇到了几次。
不由在心中嘀咕：
那个勤勤恳恳的凤天燚呢？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肆意了？
别说，以前，凤天燚在工作上还挺勤恳的。
现在一对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
凤天燚的这个变化，太大了。
对此，他也无语。
转眼，又过数日。
凤天燚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
“发情期？？？？”
他似乎忘了这个。
主要是现在已经是他被沈梓晟“标记”的第四年了。
因为不是永久的标记，所以，这个标记也在渐渐淡化。
他发情期相隔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不像开始那会那么频繁了。
而且，对他的影响，也越来越弱。
现在，他所感受的“发情期”远没有以前强烈。
这是他融合三个人格、恢复记忆之后经历的第一次“发情期”。
他没有去找沈梓晟，而是悄然地离开总部，几天都不见人影。
沈梓晟知道他出去了。
凤天燚在离开的时候，也给他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出去转几天，几天之后就回来，不要去找他。
凤天燚很喜欢找楼高的地方呆着。
他跑去了璃城第三高的楼的楼顶。
找个地方坐下。
俯瞰着高高低低的楼盘。
还有那些纵横交错的路。
发情期对他还是有影响的，只是，他觉得，自己扛得住。
何况，这发情期……
已经步入末期了。
“凤天燚，你在想什么？”
抬头，望着天空，他在喃喃自问。
“你喜欢沈梓晟吗？”
“是喜欢？”
“还是……”
“不喜欢？”
其实，他也摸不懂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