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
沈梓晟回答。
“那哥哥是想，还是不想？”
凤天燚眼里都是好奇。
“不能想。”
沈梓晟重复。
“为什么？”
凤天燚满眼迷糊。
“因为那样的想法不好。”
“为什么不好啊？”
“因为不好，所以不好。”
“哥哥在敷衍我。”
“……没有。”
“有。”
“没有。”
“那你告诉我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现在，都是不理智的。只有在理智的情况之下，谈这个话题，得到的结果，才是靠谱的。”
“我觉得，我挺理智的。”
“理智吗？”
“理智！”
“十减一是多少？”
“九。”
“树上有十只鸟，我开qiang打死了一只，树上还有几只鸟？”
“九只。”
“确定？”
“确定！”
“我就说你不在理智状态，还不信。”
“不是，我哪里不理智了？”
“嗯，就刚刚的第二个问题，换是平时，以你的聪明，肯定不会是这个答案。你是这个答案，就说明了，你没有平时聪明，自然也就不够理智。”
“那我平时会是什么答案？”
“若是平时，你的答案，应该是0。”
“呃，0？为什么是0？十减一，不是九么？”
“十减一是九，但，不是任何情形的十减一都是九。”
凤天燚挠了挠头，有点想不明白，一脸懵逼懵逼的。
看他表情，沈梓晟脑海里就晃过了一个表情包——一只猫咪的脸上，都是问号，眼睛还睁得大大的。
“想不明白是吧？这就说明了，现在的你不够聪明，也不够理智。聪明的你，理智的你，肯定能够很轻松地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哥哥嫌弃我不聪明。”
“没有，你也只是暂时不聪明而已，等过几天，就聪明了，真的。”
“为什么，等过几天，我就聪明了？”
“等过几天，你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为什么，等过几天，我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