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了将近6秒钟，这才依旧带着威严，张开诱人嘴唇。
“我要你12根羽毛，以及一滴血，作为交换，彦，可以成为你的守护天使。”
罗天翻了个白眼。
“我最后给你个机会，好好说话，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别逼我哈。”
凯莎再次沉默。
高高在上惯了，真的有点不太适应，好好说话是什么样的？这一点，她感觉自己需要思考很长一段时间。
最终在犹豫之下，目光偏转。
罗天所看到的三维立体图像瞬间变化，显现出来的，是坐在王座之上的银发天使。
鹤熙。
可见她露出的无语表情，又有一点无奈，摇了摇头。
“你个男人婆，老是要我帮忙。”
感叹一句，她抬起脑袋，脸上露出了一点比较随和的笑容。
“你好，我是鹤熙，我想问您一个问题，不知可否回答？”
“说。”
罗天面露笑意，脑袋向后躺了一下，感觉她说话温柔多了，挺中听的。
“您来自于哪里？其他宇宙？在这已知宇宙范围，我天使文明已经站在最高，对这个宇宙有一定浅薄的了解，不知还有多远，是这片宇宙的边界？”
“我靠……”
罗天揉了揉眉间，相当无语，总是问这些有的没。
耐心都没了。
“鹤熙，这些问题有必要吗？能不能不要浪费时间？你再这样，我走了啊。”
鹤熙沉默一秒，笑容恢复。
“你的目的是什么？”
“享受，释放欲望，等待我自身的恢复。”罗天笑着回复，右手食指在空中画了个圈圈。
5秒过去。
鹤熙：“以何种能源恢复？”
罗天：“岁月的沉淀。”
鹤熙：“你隐藏了什么？”
罗天露出莫名笑容：“我的秘密。”
鹤熙：“可以告诉我吗？”
罗天：“我要收藏。”
鹤熙面露疑惑：“什么意思？”
罗天嘴角一笑，微微摇动手指：“一匹白布，几滴血花。此样物品，可以让我爱你如溺，自然可知。”
鹤熙查询相关知识，沉默三秒：“……彦，可否？”
罗天摇头带笑：“不行，家里的事，不能往外说。”
鹤熙沉默7秒：“……为何收他们为徒？”
罗天略显失落：“不想亲力亲为，那样太掉价了。”
鹤熙：“为何这样训练？”
罗天：“尽量减少科技的干预。”
鹤熙靠近一点：“何解？”
罗天：“宇宙变换，法则不同，根本改变，科技失去作用，基础，才可强大。”
鹤熙：“重新计算不行？”
罗天：“科技为下等，可算、可记、可查询，如何计算？不入上流。”
鹤熙有些生气：“科技可发展。”
罗天：“科技止于天。”
鹤熙蹙眉：“何为天？”
罗天挑眉，嘴角一勾：“我为天。”
鹤熙有点无语：“……你不想说？”
罗天嘴角一抽，面露不屑：“你想知道？啥都不付出，你以为你是我妈呀？妈也不带这样的。”
鹤熙彻底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