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我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不如我先送你回家。”顾锐见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一双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我家住在京郊二百里地,我是跟着朋友们一起来看花魁跳舞的,没想到却受了这无妄之灾。”云卿卿随口扯了慌。
“那要不要再等等你的朋友?”
“他们早就走了。”云卿卿叹了口气,吞了口唾沫,身体的不适越来越明显。
“顾兄,能否在府上借宿一宿?”云卿卿狠狠心说道,自己这副鬼样子她不想让别人看到。
顾锐略略思考了片刻,然后说道:“”那就先去我家吧,我府中刚好有医术不错的大夫,可以让他帮你诊治。”
眼看着门口虎视眈眈的护卫们已经散开。顾锐脱下自己的外袍,又将玉冠取下,将头发披在肩头揉散。
“你这是?”
“快,你也这样做,那样,他们就认不出我们了。只要一出门就好办了,我的马车就停在边上。”
云卿卿感觉这会儿除了脑子还算清醒,手脚已经不听使唤了。
她强打起精神哆哆嗦嗦地脱下外袍。寒冬腊月,这会儿好像也没觉得冷,只觉得心头像是蚂蚁爬过似的痒痒的。
顾锐见她这副样子,忙抬手帮着她将头上的发冠取下。两个人这才相携着像赌输了的疯子一样衣冠不整地出了门。
守门的人早就对他们这种人见怪不怪,每晚都有好多赌棍,赌起来眼睛都红了,不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输光是绝不会罢休的。
两个人光明正大地出了门,往前走了两步,顾锐就找到了自己的马车。
“喂喂,你们是谁呀,这可是我们顾家的马车。”小厮夏生和秋生连忙驱赶着靠近马车的这两个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赌徒。
“是我。”顾锐低声说道,“快把轿帘打开,我们马上走。”
秋生与夏生错愕地站在那里,他们何曾见过公子这副模样,最艰难的时候,也没见他这般落魄过。
“听不懂人话吗?快走。”顾锐的声音有些冷。
夏生马上跑过去将轿帘打起。
顾锐和云卿卿两个人相扶着上了马车。此时,云卿卿身子软得已经坐也坐不住了,她歪歪扭扭地斜坐在马车凳子上。
看着云卿卿脸上病态的潮红,软塌塌一直往下滑的身子。
顾锐的心里突然意识到他这是中了媚药啊!不过看来这种药的药性也不是太强,要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发作。
“这个,李兄,我想问你一下,你家中可有妻室?”
云卿卿摇摇头。
“那可有侍妾?”
云卿卿仍然摇摇头。
顾锐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他抓住她不断下滑的身子,将她牢牢固在自己和马车壁之间。
“渴……我要喝水……”云卿卿已经睁不开眼睛,身子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好渴啊,她努力朝着清凉的地方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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