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顺从的被拉着,去往了星槎海的闹市区。
王白觉得镜流整天在屋子里发呆,还不如出来活动活动,这样心情也会开朗一些。
毕竟也算是点自己入剑道了嘛!
自己回敬一下也是应该的。
来到宣夜大道,两旁的人流络绎不绝,嘈杂的声音让少女浑身紧绷,一缕缕煞气从周身散发而出。
正当镜流快要堕入魔阴的时候,温暖的手掌有力将她拉了回来,让她整个人暖洋洋的。
“竟然没有堕入魔阴?”
清醒后的镜流内心无比诧异。
她曾经也尝试过‘入世’,可都以失败告终。
这也是她出现的地方都很偏僻的原因。
可这次却成功了,镜流不由将那股温暖紧紧找住,反握住王白的手掌,五指滑入他的指缝扣在一起。
察觉到小动作,王白眼底浮现一丝笑意,也没多说。
带着镜流时不时介绍一些新奇的东西。
他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自己这位穿越者,比镜流这罗浮剑首更懂罗浮。
镜流也很配合,温顺点头,遇到喜欢的东西,也会上前把玩一二,嘴角的笑意醉如春风。
“王白,我有些累了。”
逛了大半天,镜流忽然咬起唇说道,目光却频频看向说书人。
王白懂她意思,大手一挥道:“走,品茗听书,也是我的最爱。”
两人十指扦插,像是最恩爱的情侣共同走入不夜侯。
不夜侯是一间茶楼,说书人的台子就在里面。
有时候说书人也会在外面说书。
今日,说书人正好给茶楼内的宾客说着一曲。
王白与镜流相依而坐,叫来小二要了一壶碧罗春雪。
至于不夜侯最出名的鳞渊春,则是没要。
鳞渊春略苦,名头比形式大,实际不咋样。
镜流则是完全被一曲说书所吸引,王白听了一下,脸色古怪起来。
“说起那剑神啊,嘿,那要追溯到上古之时了,据说上古年间,咱们罗浮外有大魔侵扰,孽物横行,在那历史的断层出现了一位剑神,他一人一剑,救众生于疾苦间,杀的孽物惨嚎震天,尸横遍野,拯救了我罗浮的又一次大危机啊!”
“你们可知孽物大军有多少数吗?大的足有一颗行星那么大,小的更是以万亿做单位,彼时的罗浮无兵可出,那救世的剑神当场说了两个字,你们知道是那两个字吗?”
“嘿,你们不知道且听我道来。”
“只听那剑神大手一招,吐气开声喝了一句‘剑来’,咱们罗浮立马飞出一片阴影,往近了看,赫然是密密麻麻的飞剑,就如同上次那样,剑神一人以剑成军,斩孽物七天七夜,终于让丰饶孽物闻风丧胆,数百年不敢侵我仙舟……”
台上说书人绘声绘色的讲着。
引起满堂喝彩,纷纷投币打赏。
王白嘴角抽搐:“乖乖,这也太能吹了吧。”
瞥了一眼镜流,觉得她应该也会嗤之以鼻。
结果,镜流竟然一脸向往的神色。
王白无语。
“那位剑神前辈乃是我辈剑道上的神人,可惜无缘得见。”
镜流听着评书,语气向往的说道。
王白没有说话。
镜流忽而将那绝美的脸庞偏向他一些,道:“我曾将王白你当做过那位剑神前辈,想想真是好笑。”
“是挺好笑的。”
王白笑了。
一曲评书完毕。
说书人西衍大赚了一笔,乐的合不拢嘴。
茶楼中宾客都在抒发着对那位剑神的崇拜,舔味冲天。
而这时变故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