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是为谁而过,只是为了单纯想吃瓜罢了!
“棉棉、她们有些过分了!”
一旁的洛商柠虽有些气鼓鼓的、但却是理智的。
因为她知道、一棉虽是清河镇人士,现如今家里也不差钱,但却并未像有钱的大户人家的小姐一样,去参加什么春日宴赏花宴,以此来结交有钱的人家,所以没人认识也实属正常。
至于自己、虽是参加过不少如此的宴会,但到底是第一次来清河镇、她初来乍到、更是没有人认识。
况且她也深知强龙不压地头蛇,所以她虽理解、却也气愤她们狗眼看人低!
“没什么的、咱们就是过来凑个热闹,一会不开心、咱们走便是了!”
江一棉小声的同洛商柠嘀嘀咕咕着,那边也因着人员已到齐,诗会便正式拉开了序幕。
看样子那个手拿折扇的书生,应该就是今日诗会的发起人了。
听得他的自我介绍、名为钱正多,即是诗会的发起人、也是诗会的主持者,只见他信步走到站台之上、道明了今日诗会的主题。
以荷作词、优者为胜。
“而胜者的彩头、即可选秀才公头名、也就是安又良安兄的墨宝一副,也亦可选不才在下本人、命人雕刻的金莲一朵!”
说着钱正多便让人、将一个锦盒端了上来,只见拳头大小的金子、被雕刻成了一朵栩栩如生、欲开欲半开的金莲。
钱正多颇为不好意思的拱了拱手,“见笑见笑诸位见笑了,在下没有安兄如此的才华横溢,能拿出手的也就只有这点俗物了……”
“哈哈哈、钱兄不愧钱兄、豪气啊!”
“钱兄你这……哎、你还真是……”
一旁钱正多的同窗好友,显然是习惯了他如此的财大气粗,不住的无奈摇头又无可奈何。
“这钱正多也忒俗气了些、赏荷吟诗作对、本是多高雅的事情,怎么被他这一弄、反倒沾满了铜臭味……”
一个身穿粉衣夏装、头戴金簪步摇的姑娘,鼻尖掩着帕子一脸的嫌弃!
“就是、婉莹姐你看、安秀才的脸色都变了,分明也是觉得受辱了……”
“谁说不是呢、要我说这安秀才,那也是真的拿钱正多当成了知己好友、不然按照安秀才的文人风骨、早该拂袖而走了!”
江一棉听的咋舌、‘就这点俗物铜臭’,但凡她犹豫一秒、那都是她对金子的不尊重啊!
“棉棉、她们怎么会这样想啊,这钱正多分明是在、千方百计的帮着安又良啊!”洛商柠皱眉叹不解。
“这怎么说?”
江一棉一心都扑在金子上、还没来的及动脑子,便下意识的询问。
“你看。”说着洛商柠便示意她看向台上的、钱正多和安又良两人的身影。
“棉棉你看、钱正多不差钱身上穿着的、都是上好的罗纱织成的长衫。
反观安又良虽穿不差、却能发现他的衣物是经过多次水洗的陈旧,一看便是家境普通、只这一身好衣物。”
江一棉跟着细看对比之下、还真是如此、不由得佩服洛商柠对这些细节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