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现在就是不岔,她那宝贝儿子赵大宝、和老鳏夫传的的那些闲言碎语……影响了名声、这才胡乱攀咬了起来、真是什么玩意啊……”
“谁说不是呢、真是啥人都有、简直是没眼看了!”
几个婶子越说越气愤、眼看就要偏离了主题,江一棉端了盘糕点过去,佯装不解的问道:
“那刘婶子、赵婆子去夏村长那里闹腾,这结果是怎么样?”
听这几个婶子说着、赵婆子一大早就闹开了,可这眼看着都快午时了,也没见着赵婆子来自己家找麻烦啊!
“嗐、这赵婆子哪来的脸来你们家闹啊,单是夏村长、就已经将她狠狠的痛批了一顿。
直说什么是骗局、什么是江家联合起来骗了你家,就你们家这样、能有什么值得被人骗的?
青杏那真金白银卖身的十两银子,不是你开开心心拿着的么,当初那般死乞白赖要嫁女卖女的不是你么,怎得还有脸在这里颠倒黑白!
“是呢、还不单是夏村长,听着消息的他韩婶子,更是跳起来指着鼻子、大骂他们家是不要脸皮的!
发生了那么丢人的事情、还不赶紧藏着掖着,怎的现在不但反复提起,竟还想泼脏水,当真是个黑心烂肺、没皮没脸的东西!”
“确实、也不知道这个赵婆子、是咋想的,就现在那韩婶子、还叉着腰搁赵家门口叫骂呢!”
当初赵大宝和刘鳏夫、被脱光了绑在溪边的事,一大早韩婶子可是第一个发现的,之后她没少给村里八卦散播出去。
可回头她就长了针眼、真是难受了好几天、简直遭了不少的罪,至此再不敢多嘴。
而这才没过多久、好不容易要淡忘的记忆,又要卷土重来,韩婶子都感觉自己的双眼又隐隐作痛了起来,真是瞎了她这双狗眼了!
是以韩婶子当即、就叉腰扯着脖子,堵在赵婆子院门外咒骂,那简直是比起赵婆子、还不想让这件事被提及!
“那之后呢、赵婆子是怎么说的?”
虽不知道赵婆子、是怎么知道青杏自卖自身是演戏,但现下显然是没有人信她的说词的。
“嗐、啥说不说的,估计就是为了户籍和路引,故意找夏村长去闹的!”
“就是、一棉你还不知道吧,那赵婆子一家人好像要搬去邻县去了!”
“啊、那不能的吧,这好端端的怎的要搬走!”秦氏不解的拧着眉头。
“确实都是这样传的,听说是赵大宝在镇上认识了一个邻县的姑娘,怕女方知道他的名声差,这才要急吼吼的搬走呢!”
刘婶子扯着秦氏的胳膊拍了拍,一脸你懂得的表情。
“哦、原来是这样啊!”秦氏恍然、目光微动,又看了看自家的女儿。
既然赵家都要搬走了,那青杏是不是就不用一直躲藏在庄子上,江一棉思绪飘飞,想了想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不满几位婶子说、青杏姐自卖自身的事情,我确实扙着和镇上的唐牙人有些交情,祈求过唐牙人让他、先不要将青杏姐卖出来。
而是留在牙行多学上几年的规矩,免得青杏年龄小、再冲撞了贵人!”
半真半假的说着、不是不信任她们,而是为了减少有心人、以及不必要的麻烦。
“一棉、你是说青杏那丫头,现在还在镇上的牙行里?”
刘红梅的脑子转的快、瞬间便理解了其意,她原先还以为青杏早被卖到、不知是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