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刀尖舔血、就你?刀刃上的鸡血你敢舔、那都是你家的祖坟上冒了青烟!”
江一棉眼睛上下一扫,无声的鄙夷简直剜心刻骨!
“哼、小丫头,还挺伶牙俐齿的!”
王吉虎冷笑着从怀里取出一把长匕首,阴恻恻的说道:“知道这上面沾了谁的血么?
就在两个时辰前、我拿着这把匕首,抹了丘林沧鹤的脖子!”
王吉虎诡异的嘴角、滑出了一个阴鸷的弧度、面上不无得瑟。
“什么!”
江一棉微惊、待稍一思索便已恢复如常,“所以呢、死了不少的人吧!有为王员外报仇成功吗?”
“你说什么呢、谁要为那个老畜牲报仇了,我大哥这可是带我们发大财去的!”
一个小混混闻言、瞬间就炸了。
他现在之所以是个混混,就是因为家里的田地、之前被王员外给侵占了。他父母被逼的走投无路去说理,反倒被王员外派人羞辱了一番之后、活活给打死的。
没了父母的他、只能被迫当了混混的、勉强混些吃喝!
“就是就是、死丫头你可别胡说八道,在这里污蔑我们大哥!就王员外那个畜牲根本就不能、和我们大哥相提并论!”
一众混混、均不满嚷嚷出声。
‘难道真是自己想错了,并没有复仇之说,他们就是单纯的想偷银子,然后发现被自己耍了、丢了面子,所以才召集了众多的兄弟、想来她这里找回场子!’
江一棉拧眉思索、目光微抬便看到了那把、在烛光下微闪的匕首。
不对、如果只是单纯的抢劫,那他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三番几次的提到丘林沧鹤,他又怎么知道丘林沧鹤是谁,亦或者他又怎么知道自己和丘林沧鹤认识。
而且按照、这帮小混混对王员外的憎恨程度,如若让他们知道王员外的倒台,丘林沧鹤那可是出了大力气的。
如此他们还会去抢劫、或者说是去刺杀丘林沧鹤吗?
可显然、这帮小混混并不知情,而这个头头却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是这个头头、怂恿了一帮和王员外有仇的混混,帮着他向丘林沧鹤行刺,然后让这帮混混、为自己的仇人报仇!
让他们为仇人报仇、错杀恩人,够狠啊!
还真是小看了他呢!
江一棉心下微动、随后淡然开口,“所以呢,你既然已经抹了丘林沧鹤的脖子、那应该是得了不少的银钱宝贝吧?
怎得现在大冷天的、还在这里小打小闹,惦记着我荷包里的三瓜两枣呢?”
“你管的那么宽干嘛,既然知道我们大哥的厉害,就赶紧识相点、将你们身上的银子全都拿出来,不然要你们好看啊!”
“哼、真是活的不明白,死的也糊涂!”
江一棉冷眼扫向、那个叫嚣的小混混,“让我来给你们解释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一、你们之所以现在还在偷鸡摸狗,那是因为两个时辰前,你们根本就没从丘林沧鹤的身上、劫到过什么钱财!
或者是说、你们是为了劫财,而你们的老大则是骗你们说是去为劫财,实际上却是想让你们帮他、杀了丘林沧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