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要!不知小东家往后可有供货了?”
九百斤的玉果酒对他县城的玉锦阁酒楼来说,简直不值一提、所以他考虑的是下一次的供货。
江一棉闻言遗憾的摇头,“玉果酒的季节已过,要想再酿制、就得等到来年了!”
没办法、这个朝代的覆盆子只有春末才会有,时节已过、江一棉也回天乏术。
眼见着丘老板面露失望,江一棉就感觉自己的钱袋子、也跟着瘪了一样,因此她立马就道:“玉果酒是没了、可其他的酒还是有的,毕竟每个节气都有它对应的果酒,丘老板请敬请期待哦!”
江一棉留了一个钩子,也为往后自己钱袋子多了一份进账。
恰巧这时、林掌柜也将契约写好了,江一棉拿过来细细看了看,见没什么问题以后,便签上了自己名字、又按了手印。
等轮到林掌柜签名时、丘林却将契约拿过去看了看,而后他就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沾上印泥后、就直接盖了上去。
“东家……?”
按理来说、这些小的契约之事,一般都是由管事的掌柜签定就行,毕竟那么多的铺子,每家都找东家、那东家还不得累死。
更何况铺子多了、人心就易散,也就不好管理,如若让有心人在契约上动了手脚,东家一时不查、签了不该签的东西,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无碍!”林掌柜只见东家摆了摆手、然后就将一式两份的契约,递给了江一棉一份。
江一棉接过丘老板递过来的契书,一眼便看到、那白纸黑字上面盖着一枚红红的印章,只见上面篆刻着邱林沧鹤四字。
‘原来不是姓丘啊!是姓林的复姓、丘林啊’!江一棉的内心恍然大悟。
而后丘林沧鹤又道:“九百斤玉果酒一共四千五两银子,而豆干兰花干之类的、暂定先要一千斤、不知小东家何时能供货?”
话落林掌柜就看到、东家示意他掏银钱的眼神。
“果酒四千五百两、往后豆干的定金则是二百两,一共四千七两、小老板你收好啊!”
说着林掌柜便将银票、推给了江一棉。
看着白花花金闪闪的银票、江一棉立马就道:“一个月以后、保证给你们供货。”
等最后商量好细节、送别了丘林老板以及林掌柜以后。
江一棉一手攥着银票,一手抓着契约,简直乐的都找不着北了。
“哎呦、我的个乖乖啊,四……四千多两啊!”
一直慌的一匹的江长河、待人走的看不见人影后,这才腿软脚软的扶着凳子坐下,发出了感叹。
“怎么样如何?”
见人走后、丁氏率先冲出了厨房,就见自家男人瘫软在板凳之上,不由得没好气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不过才说了两句话、咋就软成了这样!”
闻言江长河也并不恼、只将刚才发生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而后他便如愿的抱住了媳妇。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多少!?四千……四千七百两银子!”
闻言丁氏差点没撅过去,好在江长河稳稳的将她给扶住了。
而待江家众人都知晓,江一棉酿的酒竟卖了四千五百两银子,而豆干之类的定金、就高达二百两银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