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减震装置了,你的马车也装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二哥,你知道为什么是咱们俩去江南吗?”
“知道,你爹和你娘想让你出去长见识,回来好娶媳妇儿,我借光也去玩一下”
“我今年才十七岁啊,不是说好了十八岁娶媳妇吗?”
“明年你就十八了,你爹娘都急得不行了,准备一下给你娶五个媳妇,生几十个儿子,他们好给你出去放孩子,现在是让你出去学艺呢!”
“二哥,咱能不能不提这个茬?再说了,我三哥都十九了,也没人让他娶媳妇儿啊”
“谁说的?你能和你三哥比吗?你三哥早就有媳妇儿?”
“谁!我怎么不知道!我天天都在三哥身边转悠,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
“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啊!……赵元柱眼珠子都气红了,双拳紧握,冲着赵元义说道:“二哥,求求你了,告诉我,好不好?”
赵元义瞅瞅他,这个小家伙儿要哭了!
于是,赵元义抬手往上指了一下天。赵元柱瞬间就明白了,就说嘛,像三哥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娶个凡俗的女人,那必须得是仙女下凡啊,只是……
“二哥,三哥的媳妇儿什么时候下凡哪?”
赵元义真特么无语了,卧了个大槽的。
“赵元柱,你给我滚蛋,你回你自己的车上去,我这脑瓜子让你整得嗡嗡的”
赵元柱那能下去吗?往车上一躺,嘿嘿,我还不走了呢!
“二哥,我昨晚没睡好,现在睡一会儿,到地方叫我啊!”
赵元义很后悔,你说你没有事,聊扯这个小玩意儿干什么?
大马车继续前进,呱嗒呱嗒的跑,第二天下午到达通州的运河码头。
“二哥咱们怎么到河边了?”
“这里是运河码头,内务府的人在这里等着交货呢,交给他们了,咱俩就轻松了,可以计划一下咱俩怎么走了”
赵元义和赵元柱下了马车,对面站了三四个官员,身后还有一百多个护兵。
当先一个人冲着两个人拱了一下手,“在下是内务府广储司的钱德,见过两位公子”
我去!这个人居然是一个四品官!胸前的补子上绣了一只云雁!这可比赵元义和赵元柱的官职高多了,人家不称官职,那是客气给面子,正好赵元义他们哥俩也没穿官府,索性打个马虎眼。
“钱兄当面,我们兄弟失礼了,咱们这就交接东西吧!”赵元义当了辽东都督府驻京办的主管,已经半年了,场面话还是说的挺溜的。
马车驶进了一个大仓库,车上的东西卸下来,一件一件逐个验收,然后重新包装好。
赵元柱拿出来一张货单,挨个对照登记,二百个一尺见方的琉璃镜子,定价五百两一个。巴掌大小的小圆镜子,一千个,定价一百两一个。总共是二十万两,赵元义和赵元柱负责收回辽东都督府和赵元功的五成利,十万两,其余的不过问。哪怕内务府的人卖了一百万两也与他们二人无关!
两伙人分道扬镳,各走各的,到南京汇合,然后赵元义哥俩拿银子走人。
两个人带着自己的随从,回到了通州驿站,两个人都是官身,出来办公差,当然要住驿站了。
赵元义和赵元柱这次下江南,可比赵元功他们那次强的太多了,吃住条件那是相当的好,而且安全上也没有问题,不管是什么蟊贼强匪,还是江洋大盗,没有人敢招惹现任官员,抢劫了当官的,那就是威胁到了全体官员的安全问题,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二哥,咱们怎么走?坐船还是骑马?”
“柱子,我是这么想的,咱们从通州开始坐船,把马也带上船,能坐船的时候就坐船,难受的时候就骑马,一路看着风景慢慢走,等咱们溜达到了南京,他们的东西估计也卖的差不多了,咱俩了拿钱,把你三哥交代的事儿办了,咱俩再溜达一圈再回家,你说怎么样?”
“行啊,我都听二哥的,反正就是出来玩玩的,怎么弄都行”
赵元义觉得挺奇怪的,这个小子怎么不问元功的媳妇儿了是谁了呐?”
赵元柱才不问呢!赵元柱已经想明白了,管她是谁呢,估计现在还不一定有准信呢,反倒是赵元义想跟自己显摆,等他憋不住的时候,自己还不稀得听呢!憋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