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里，你若是意识体陨落，就等同于真的死了。”
“历史梦境，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
姜禾迫不及待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杜衡忽然身子前倾，目光变的迫人，语气凝重道：
“假到真时真亦假。你要牢记，当你不能分辨真假时，那就是假的。
不过，你在内心深处要将其当成真的。否则的话，周围的一切都会发生不可名状的变化，影响你的意识，进而影响到现世，你不是变成疯子就是成为植物人。
你误入那里，想必还没有发现那里的蹊跷之处。”
姜禾心中恍然。
难怪，当他认为那对爷孙不是人的时候，周围会发生那样的变化。
若不是无始灯抽取他的精神力，以光芒庇护了他，恐怕他早已沦为一具行尸走肉。
姜禾离开后。
杜衡左思右想也没弄明白姜禾到底是如何离开的。
黑雾之地千奇百怪。
有的人能意外离开那里并不让人觉得奇怪。
直到……
他打开斩灵司内部网站，从那些讨论的声音中得知了通天石阶在昨夜再现。
“嘶！难道是他？”
直到叼着的香烟烫嘴时杜衡才如梦初醒，连忙掐灭了烟蒂。
内部论坛上，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
杜衡眼中出现一丝鄙夷，心道：
“嘿，想不到吧，你们心心念念的这个人正在老子麾下当小队长，老子不说，这辈子你们都别想找到这个人。”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迅速写了一封加密邮件传递给了斩灵司总部。
杜衡摸着下巴嘀咕道：“四星卡加上通天石阶，也不知道那些老家伙们会震惊成什么样。”
想到那些老家伙们被他这封邮件惊掉下巴，他心中就暗爽不已。
不管姜禾日后成就如何。
总之，他现在是东城人。
而他杜衡，是东城斩灵司的司长，是姜禾的上司。
不一会儿，电话铃声响起。
杜衡接过电话道：“怎么样，你们是不是和我一样震惊。”
对面。
一道苍老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察觉到对方语气不对，杜衡也收敛笑容，严肃道：
“怎么了，总司？”
电话另一端的人声音干涩道：“从恶魔翼世界传来消息，黑雾将至，旧日教会将会有大动作。
针对大夏，他们制定了鬼使降临计划。具体如何开展的，我们正在研究揣测，只是那份情报上数次提到了东城这个地名。
你一定要注意。”
恶魔翼世界是旧日教会的总部，名义上统摄所有的旧日教会。
杜衡沉声道：“请总部放心，杜衡携东城斩灵司全体同仁誓与东城共存亡。
目前，我们已经摧毁了血徒者联盟的一处据点，也将继续展开对血徒者联盟的雷霆打击。”
“为了保证东城市人民的生命安全，总部已经派遣一位黄金级晶卡师前往东城，一切行动听从你的指挥。”
“谁啊？”
杜衡诧异。
总部所有的黄金级晶卡师他都熟悉。此刻，他暗暗祈祷千万别是与他不对付的那几位。
“杨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