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霍北默这些天派人来打理过。
霍玖凝依然在霍北默怀里熟睡,三人进入依旧豪华的大厅,上楼以后,他小心翼翼的将霍玖凝放在了过去居住的卧室床上。
安顿好霍玖凝以后,两人默契的来到了阳台。
温久坐在椅子上,霍北默则点了支烟,靠着栏杆,吐了口烟雾后,说:“说吧!为什么离开。”
之前,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可是今晚,他想听她解释,不论答案是什么,他都该接受了。
温久咬着下唇,如实说道:“那天留下的字条,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逼的。”
“谁逼你了?那两个野种的爸爸吗?”他心痛到窒息。
连吸入的烟,也缓不了一丝他内心的悲痛。
“时野……时野用我哥和我嫂子的安全来威胁我,当时我哥快结婚了,却突然晕倒入院,他那么可怕,他真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让我必须让你以为我不爱你,所以我才留下那张字条的,北默,对不起。”
温久话音落下,现场陷入安静好长时间。
霍北默吸烟的动作也滞住。
事实上,他早就猜到可能是因为时野了,因为他始终都不相信温久不爱自己,所以这三年,他像疯了一样打压时野的事业,没人知道他为了整像狼一样凶残的时野,都经历过什么,最终,把时野整入监狱里。
可是为什么她会带两个孩子回来?为什么会这样?
“该死的时野。”霍北默暗骂了一句。
此时,时野要是站在他面前,他估计会有杀了他的冲动。
他猛吸了几口烟,熄灭烟蒂以后,突然痛苦的捂住头。
“怎么了?头痛病又发作了吗?”温久着急的问。
“对了,刚才在医院不是开了药吗?赶紧吃点药控制一下。”
“没用,一气急就会这样,过一会就好。”
霍北默用力揉着自己似要裂开的头。
“我来按。”
温久绕到霍北默的身后,双手轻揉着他的头部,按摩的手法是她从医书上学的,只是,还没有实践过。
即便是第一次按摩,霍北默已经能感觉到她的专业。
虽然不得不承认,温久给自己按摩很舒服,可是一想到她突然学会的东西,都是他未参与的几年空白人生里、跟另一个男人学会的,他的心里便很不是滋味。
“时间不早了,你这种情况要早点休息,保障睡眠才会缓解头痛……要不,你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按?”温久说道。
“不想睡。”他说。
好不容易跟她在一起,怎么舍得睡觉?
一睁开眼,两人就要面临横亘在中间无法逾越的三年,她就会离开去另一个家里,他不想。
“那行,你闭上眼睛,什么也别想。”
温久说着,小手覆盖着他的额头开始轻按,温温软软的,说不出的舒服。
对霍北默来说,重要的不是按着舒服,而是给他按摩的女人是温久。
大约按了十几分钟的样子,霍北默的手臂突然向后,一把搂紧了温久的腰际。
温久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坐在了大腿上。
他深寒如墨的目光直盯着温久,声音模糊不清的喃道:“我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