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你非逼着我赚钱,那我就赚吧。”舒知白与霍林渊其实从小就认识,当时霍家与舒家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富商。
自然霍家是第一,舒家是第二。
当年那场暴乱,霍家首先被攻击的,而霍家当家霍文州,又莫名失踪。
霍家群龙无首,家中财产被红兵们一抢而空。
而他们舒家收到消息,将家产藏了小部分,大部分主动上交,所以舒家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波及。
后来华国变天,舒家与霍家结伴逃荒,只是途中他们两家被冲散。
舒家在魔都扎了根,因为舒家的部分财产都保住了,所以他们家在魔都还是有一点影响力。
舒家以前是做珠宝生意的,他们感受到上头的政策在松动,可能要迎来变革,就派了舒家的子弟到各个有潜力的市区来提前做准备。
就等着政策松动,舒家重回华国珠宝行的龙头老大。
而舒知白正巧被派来永安市,他在游走各个县城的时候,在国营饭店遇到了霍林渊。
霍林渊正与食品厂的张厂长在谈什么。
后来,他才得知霍林渊竟然用霍文州留下来的配方。
他记得,那个十岁左右的少年,刺红了双眼,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用霍文州留下来的东西。
是什么让霍林渊打破了他的誓言!
舒知白带着这份好奇跟着霍林渊来到了永安县,直到霍林渊让他定制一款胸针。
他一切都明白了,是一位叫安澜的姑娘改变了霍林渊。
舒知白今天就是抱着来看霍林渊的对象来的。
其实,他并非上厕所,而是去车间打听谁是安澜。
却没想到安澜给霍林远送完饭后已经离开了。
舒知白就只能回办公室,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要是知道了那个什么周彩的会把他的作品摔个稀巴烂,他打死都不会离开办公室。
“没事,你就回去吧,天黑了,车不好走。”霍林渊坐下来,看着文件,头也不抬。
“你就不留我下来吃个饭?”舒知白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喜欢吃红薯还是玉米糊”
&34;就没有米饭和肉菜?&34;舒知白皱了皱眉头。
“没有,爱吃不吃?”霍林渊从舒知白跟着他来永安县就知道对方打什么主意,他自然是不喜欢的。
“行吧,那就吃红薯吧?我很久没吃过粗粮了,就当清理肠胃吧。”舒知白转而坐在沙发上,一副我等你下班。
霍林渊没说话,继续翻看着手上的资料。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舒知白等着等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霍林渊忙完已经天黑了,踢了踢睡姿不雅的舒知白,“醒醒,起来了。”
“啊,开饭了吗?”舒知白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
“没有,还需要抓几个小偷,你要是饿了,就先回城里。”
“不饿,不饿,抓小偷我最拿手了,走吧。”笑话,他都等到现在,如果不看到霍林渊的对象,那他不是白来了。
“好,你拿这个吧。”霍林渊从角落里拿了一根棍棒递到舒知白面前。
“……”
舒知白: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