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许棠棠几天不醒是不是因为白鱼。
那个女人，他也查了，以前的档案几乎没有，从十二年前就突然冒了出来，然后一路展现出非凡的生物天分，就有了现在的身份。
秦墨垂眸想了想，最近圈子里似乎也爆出来不少乱七八糟的流言，还听说郊外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爆炸，而某几个家族，似乎也有些坐不住的样子了。
这一切实在太诡异了些。
时间又到了这天的中午。
沈白术怕继续站这挨骂，早已经跑下楼吃饭去了。
秦墨看着一动不动眼巴巴痴痴守着许棠棠的程祁越，忽然目光落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那上面放着一颗珍珠。
真正的白到发光。
特别漂亮！
他的身份，不缺奢侈品，昂贵的珍珠大的小的，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也见得不少，但从没有哪一颗珍珠会有眼前这颗漂亮。
虽然不大，但还真的有种让人挪不开眼睛的致命吸引力。
不由地，秦墨竟想到了一个偶然听过的传说。
“美人鱼？”
秦墨有些不可置信地低低出声，但程祁越听见之后猛地回过头来盯住了秦墨。
眼神凶狠恐怖，带着明显且浓郁的警告和威胁。
秦墨顿时浑身一震，瞳孔猛地一缩，他呼吸一窒，看着程祁越沉沉的目光似乎明白了什么。
“程二……许棠棠她……”
“她只是我的小乖！”
一句话，秦墨顿时明白了程祁越的意思。
他看着程祁越幽沉充满压迫感的眸子，认真地点了点头，“明白了。”
他虽然搞研究，但是他信有些解释不清楚的东西。
至于成了精的东西，自然接受起来也不是那么困难。
顿了几秒钟，秦墨又道，“或许就是因为弟妹体质不同，所以还没醒，弟妹睡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休息一下就好吗，你也别太担心了。”
程祁越早就转过头去了，听见秦墨的话也没有什么动作，一个劲盯着许棠棠。
秦墨见状，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许棠棠若真是美人鱼的话，那白鱼……
啧，原来他遇见的，也一定全都是人啊。
秦墨心下震撼。
等他下楼时，沈白术已经吃饱了瘫在沙发内发呆了。
见秦墨下来，沈白术勉强坐起了身子，“秦哥，你这是怎么了？也被骂了？”
秦墨白了他一眼，忽然想起这家伙前些日子也学程祁越养了不少鱼。
“我记得，你家里养了不少鱼是吧？”
沈白术一挑眉，你说这个我就不累了。
“秦哥，你怎么知道？这事我记得还没在群里说过的吧？”
“不过你是没看见啊，那些鱼可漂亮了！喏，秦哥你看，”沈白术指着他身后的鱼缸道，“就像这条大尾巴鱼一样，可漂亮了！”
“我家的，比这还要漂亮！”
“而且啊，秦哥，我家可不止这一个颜色的，也不止这一种鱼，我还专门扩了一间屋子，就放鱼！”
“还有……”
沈白术说着，还骄傲地抬了抬下巴。
秦墨无语扯了扯嘴角，“你信动物成精吗？”
还在巴拉巴拉的沈白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