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鸣的狠辣震住了这些劫匪,见当家的都跑了,劫匪们也纷纷逃窜。
江一鸣倒了一碗酒分别泼向了王挺与白玉京。
“这酒太有劲了吧?”,王挺摸着脑袋。
“怎么回事?”,白玉京看到地上有尸体,到处是血迹,瞬间拔出了剑。
“怎么回事?你们中了人家迷药了,这是一家黑店,要不是我机灵,只怕你们已经成了冤魂了”,江一鸣冷笑道。
“你怎么没被迷晕”,王挺多少对药物有点了解,细思之下,觉得自己确实中了迷药。
“我只喝了一点点,因为我闻出酒味不正,怕是假酒,后来,我也装晕,看看他们什么目的”,江一鸣说道。
“谢了,兄弟,你不光懂得多,还很有头脑”,王挺真心感谢江一鸣。
“我可没长副好脸蛋,就剩个好脑子了”,江一鸣觉得白玉京可能是红颜祸水。
“姓江的”,白玉京大怒。
“别吵,如果这是黑店,不可能劫色,应该是劫财,劫色只是顺带,糟了,我的金子”,王挺连忙跑向客房。
“还好,还好”,见门锁完好无损,王挺心下大定。
但是,当打开门时,三人都傻眼了,哪里还有马车在,三人面面相觑。
“一定是你,弄这么一出,把我们迷晕了,取出钥匙,搬走了马车”,白玉京指着江一鸣说道。
“我,我没有,我,我……”,江一鸣大吼。
“自从你跟上我们,一路的劫匪,可能觉得打不过我们,没有机会,这才在这里设下计谋,你的目的始终是那些金子”,白玉京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我没有,我不该救你们,我真该让他们杀了你们”,江一鸣大吼着,将桌上的茶壶砸在地上。
王挺掏着耳朵,他真受不了这位男高音。
“好,你说跟你无关,门窗完好无损,那马车会凭空消失?为什么你没被迷晕?”,白玉京继续问道。
“我……”,江一鸣差一点喷出老血。
“如果真是我干的,我完全可以装晕跟你们一起醒来,你们也只会怀疑那白蝴蝶,也不会怀疑我了”,江一鸣终于说到了重点。
王挺点了点头,他根本就不太相信是江一鸣干的,感觉中江一鸣也许有自己的目的,但绝对不会是金子,因为当初他看到十箱金子时,很平淡,没有半点贪婪之色。
那么马车哪去了?
“咦,水呢?”,王挺叫了起来。
“什么水?”,白玉京问道。
“刚才江兄打碎的茶壶”,王挺指着地上的碎片。
地上只有碎片,茶水却一滴不剩。
“下面是空的!”,江一鸣大叫。
“拜托,能不能小声点,我不聋,真的不聋”,王挺拍了拍江一鸣的肩头。
“下面一定有秘道,而这块地板应该是活动的,所以马车才会消失不见”,王挺说道。
“好,分头找”,白玉京带着歉意对着江一鸣说道。
江一鸣哼了一声。
三人一番寻找,果然在柴房内找到入口,举着火把,三人进入了地道。
越往下,地道越宽,下到最后,几人宛如置身在大厅里。
“这里有一排机关”,白玉京喊道,随手一按,“轰”,有地板落下,光亮也透了下来。
“真是人才啊,估计每一间客房都有机关,人在睡梦中就掉了下来,任人宰割了,这个白蝴蝶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王挺感叹着。
“这里有马车印”,江一鸣可没王挺那么有闲心,他想急于找到金子,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好让白玉京给自己道歉。
“因为车身重,这里灰尘又大,这车轮印才会这么清晰”,王挺说道。
“喝酒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聪明呢”,江一鸣说道。
“追吧”,王挺说道。
沿着马车印,几人一路追去,渐渐的,地道变窄。
“前面有亮光”,白玉京喊道。
“嘘,小声点,估计到了他们的老巢了”,王挺说道。
扒开稀疏的荒草,向外看去,映入眼帘的是悬崖峭壁,王挺小心地爬了出去,吓得差点没站稳,忙喊道:“你们小心点,别挤着我,外面是万丈深渊”
三人依次出了地道,个个傻了眼。
“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马车肯定是推下去了”,王挺自言自语。
“金子呢?”,江一鸣问道。
“肯定是被人吊上去了,你们看,这里有绳印”,王挺说道。
“怎么办?”,白玉京问道。
“咱们又爬不上去,只能回到客栈去了”,王挺说道。
三人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回到地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