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脸不知所措。千万个心思在脑中回荡:
这两个人,不是来捞我出去的?
这是在审犯人?
难道,李怀德出事了?
……
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他哪敢多说一句话,只能沉默以对。
不过,他这样的态度,显然难不倒黄秘书。
只见他对着一旁的包二道:
“包二同志,你来做下笔录。
关于刚刚的问题,许大茂默认了提前知道名单的事!”
然后,他继续审问道:
“许大茂,你能提前知道消息,是不是给李副厂长送礼了?
他是不是接受了你的请托,所以才让你入围?”
许大茂:“……”
黄秘书见他还不说话,遂对着包二继续道:
“快记下来!
关于送礼的事,当事人许大茂无法反驳!”
“……”
“许大茂,娄家失窃了金条,是不是被你偷去送礼了。
是谁唆使你这么做的?”
这次,许大茂不敢再保持沉默了。
要是还不开口,他估计都有可能被栽赃,是谋杀美国总统肯尼迪的凶手!
许大茂赶紧道:
“你们这是陷害,我根本就没偷金条。
那是娄小娥自愿给我的。我答应同她离婚,她主动支付给我青春损失费!”
“……”
黄秘书皱着眉头,对着包大道:
“黄科长,看来人犯不老实。
我从来只听说过,给女方支付青春损失费的;他许大茂何德何能,结婚能收嫁妆,离婚还能再收一茬费用。
这不成二道贩子了!
他不老实,你们给他上上手段。
我知道,咱们厂的保卫科,从来不滥用私刑;但对于这种手脚不干净的坏种,你们也要有霹雳手段,先拷打拷打,杂治一番。
我相信,这样他才会老实!”
许大茂:……淦!你他么的想屈打成招!
包大毫不犹豫的道:
“好,你们几个,来给他上上手段!”
许大茂一看几个大胸弟,将武装带拉扯的啪啪作响,赶紧认怂道:
“招,我全招!
黄秘书、两位包兄弟,各位祖宗:
你们想要我招什么,也得给我个提示吧!”
“那好!
我们先来说说金条的事。李副厂长,让你偷了娄家三根金条……”
“等等,不是两根?”
“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是两根,还是三根?”
许大茂看了一眼面前挥动的武装带,很没骨气的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