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不是拿竹竿砸的西门大官人吗?你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他口花花的上前调笑道:
“小娥姐,看着点,这院里还站着一个大活人呢!
咦!你这泼的是啥,还有股胰子的香气?”
娄小娥拿着空盆,斜倚在门柱上,对着包二冷笑道:
“我泼的是自己的洗脚水。
怎么,你觉得香?要不要尝尝?”
包二:……我可不是阿杜那个死变态,没有喝洗脚水的癖好!
“大茂哥在屋?”
“他不在,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
他干笑道:
“今天就不坐了,改日吧!”
“改日?那好,明晚我家没人;有胆你就来!”
“……”
这个娘们是欲求不满?怎么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难道是想找我这个御弟哥哥一同吟唱“鸳鸯双栖蝶双飞”?
我是选择堕落呢?还是屈从呢?
还真是为难贫僧了!
一时间,包二春心荡漾,不由自主的踱步上前,就准备跟女菩萨进屋,一同探讨下“满园春色惹人醉”。
没想到,一道关门声响起,差点将他高耸的山根给夹断。
淦!
看着已经门房紧锁的西厢房,包二对着门缝嘟嘟囔囔的小声埋怨道:
“娥子姐,你真要下决心背德,就干脆点。咱们摸进房,滚上床,办完事后再乘凉!
你这样撩完就跑,弄得人欲求不满,是很伤肾的。”
此时,娄小娥正用背抵着房门,努力压下心中的旖旎,侧着头沙哑的回应道: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再给我点时间,我要想想;我要好好想想!”
包二:……
看着东厢房的灯亮了,刘海忠还骂骂咧咧的准备出来,他只能对着屋内道:
“娥子姐,你别考虑的太久。
感情这东西,不保温;一阵风吹过,头脑一冷,可就……”
还没等他说完,就见房门突然被打开,一股洪荒之力将他拖进房;随即,房门又被死死关上。
一时间,包二压抑着兴奋的心情,对着面前不停喘息的曼妙身影道:
“娥子姐,请你暂时克制一下兽性,我们先来聊聊天……嘶……聊天不是扯蛋……你属小狗的……啊……”
……
半夜,月上柳梢头。
包二提着裤子,开门左右探看了一番,只听后院除了几声虫鸣外,倒是静悄悄的。
他安抚了娄小娥几句,见她已经平复,这才悄咪咪进了中院。
进了屋,他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只觉得困意袭来,不大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包二揉了揉自己的腰子,捶了捶背,只觉得降妖比什么都累。
这个娄小娥,还真是疯狂。
至于接下来的事,他自然也有安排。
如今,离人道洪流已经越来越近;娄小娥的身份,注定会受到激烈的冲击。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他们一家人,还不如早早收拾细软,投奔资本主义社会,去香江开辟新的地图呢。
这样,他也可以通过娄小娥,完成原始积累;待到改革开放后,直接起飞。
不过,在她离开前,最好是能让她踹上崽。
孩子是彼此之间情感的纽带。
包二可不想真的像放风筝那般,断了线后,就真的与姘头各自安好,余生不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