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见包二始终不愿意让步,咬咬牙道:“我们家虽然没有皇位可以继承,但有好东西,死后可以留给你儿子!”
“什么东西?”包二好奇的问道!
李婆子应该也是早有准备,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只手绢,一层层打开后,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只扳指和一个鼻烟壶。
那扳指是个白玉镶金里的,上面阳刻着诗文和吉祥云纹的图案,一看就……值老鼻子钱了!
包二并不知道什么工艺、材质。反正觉得这样极致繁复的东西,里面还镶了金,肯定是精品!
男人都了解,镶了金的都贵!
另一个鼻烟壶也不简单,通体是蓝色的。
包二犹记得上辈子某药厂的广告词:蓝瓶的,更好喝!
鼻烟壶上面有个白花花裸着的仕女,正在荡秋千。
另一边,一个长衫的仕子,留着个猪尾巴辫,猥琐的像只哈巴狗似的,正色眯眯盯着面前的裸女,并伸头用嘴接着一个形似蜜枣的水果。
卧艹!
用秋千的惯性和体内的洪荒之力,发射水果炸弹?
这女的怕不是蓝小蝶,什么都能从体内逼出来?!
这仕子的能耐,也不凡;堪比棒子部署的萨德,专门用嘴进行炮弹拦截!
怪不得棒子多姓朴,取名朴不成、嫖槿惠的!这都口嗨了,还怎么敦伦!
古代的男女,都如此重口味?
这么腐朽堕落的生活,真令人向往,呸,令人愤慨!
包二上手看了看,觉得这两件小物件可比什么二十世纪最伟大书法家的作品,有教育意义的多,也勾人的多!
不过,他肯定不能让李婆子知道,自己对这两件物件非常感兴趣。
于是,他佯装不屑道:“婶儿,不是我说你,这些都是封建糟粕。
尤其是这酒壶上的画,你怎么还好意思拿出来。没得教坏了我!”
李婆子对包二的厚脸皮,又有了一层新认识。
她直接问道:“这些都是我们先人伺候主子时赏的。这样的小物件,我还有十几件。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孩子改姓的事?”
包二面容一整,重新换回人畜无害的笑容,对着李婆子道:“婶儿,说实话,这东西我挺喜欢的,教会了我很多新姿势,也提供了新的研究思路!
不过,它们确实见不得光;这留给后人,也是一个祸害!
您老想想,哪一天这东西被警察给知道了,你这家都得被抄!
如果那些玩洛阳铲的,知道你家有这样的东西,估计先人和儿子的墓,就得常打开,开放棺材等盗墓贼来!”
李婆子一听要挖坟,顿时急了。
她到现在还认为:自家阳宅的风水如此好,本应该是子孙绵延。肯定是阴宅出了问题,他们才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如果她的先人和儿子,死后都不得安宁,那他们老公母会不会不得好死?!
想一想,她都有点坐立难安!
包二见她脸色大变,应该是戳到了痛处,连忙装作好心的道:“这东西,留在你们手里,就是灾!
要不就直接让给我吧,每件2元,有多少我收多少!”
说到钱,李婆子暂时就不怕了。
她指着扳指里面镶的金道:“这里的金子,都不止两块。你要收可以,一件最起码五块钱!”
包二佯装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婶儿,我主要是看到你瓶上的画,激起了我的学习性趣!”
“我还不了解你嘛!刚刚你盯着那骚娘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包二:……
“打包好,我带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