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池说是独孤卿身边的人指使他的。”
陆斐思直起身“又是她?她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缠着我?”
季宴礼解释“不一定是她,她不会蠢到直接让身边人去犯罪。”
陆斐思冷下声音“你在为她开脱?你信她?”
季宴礼知道她此时在气头上“你冷静些,我只是在分析事实?”
陆斐思冷笑“事实?什么事实,是她几次三番给我使绊子添堵?说不定还有很多麻烦都是她在背后搞鬼。”
她转头看着季宴礼“而你现在在为她开脱。”
季宴礼无奈“我没有,我只是怀疑背后另有其人,我们要寻真相不是吗?”
陆斐思下床“真相就是独孤卿脱不了干系。”
季宴礼看着要走的陆斐思,皱眉“你去哪?”
陆斐思绕过床尾往门外走吗“我去我房里睡。”
季宴礼起身拦着她,拽着她的手腕拖回床上。
沉声“谁教你生气就分房睡的?”
陆斐思躺在床上,季宴礼站在床沿看着陆斐思。
“能耐了啊陆斐思,生气学会分床了?”
季宴礼气,当真是气,才领证一个多月,这丫头已经学会分房冷战了。
陆斐思撇开头不看她
“你还不让我生气?”
季宴礼俯身,掰回她的脸掐着下巴。
“你这莫名其妙的气,不是单纯找个冤种发泄吗?”
陆斐思拂开他的手“你说我莫名其妙?独孤卿这么针对我你敢说不是你的原因?”
季宴礼似是不可置信“你怪我?”
陆斐思躺在床上觉得气势不够。
爬起来,站在床上,俯身看着站在床下的季宴礼
“你的每枝桃花,每次都要针对我,按理说她们不该是针对你吗?凭什么来膈应我?”
季宴礼眯眼“这种事你膈应很久了吧。”
“对,我受不了了,她们为了靠近你总要来麻烦我。”
从小到大,陆斐思都受够了。
有莫名其妙针对她的,也有抱着目的接近她假心假意的。
以至于她都不敢交朋友。
季宴礼掐着腰,点头“我居然不知道斐斐对我埋怨那么大。”
他看着陆斐思“下来。”
陆斐思站在软乎乎的床上,梗着脖子拒绝“才不要。”
季宴礼去捉她,陆斐思急着往后躲,由于床太软。
一不小心,跌坐在床边缘,掉了下去。
只听下一秒,“咚”的一声从另一侧传来。
季宴礼一惊,吓了一跳。
刚忙走过去,扶起脑袋磕到墙的陆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