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一”神医在裴争的背部拔下了最后一根针,一脸忧心忡忡的说道,“这次还好,但王爷以后需切忌动欲,老朽学艺不精只能帮王爷将这毒性给蔓延的慢一些。”
“嗯。
裴争很随意的应了声儿,他背后肌肤上的红色丝线,都没发生过。
裴争将搭在手弯处的衣服给穿了上去。
不动欲,这跟让他死了有什么区别更何况,他才标记了小皇帝,正是浓情蜜意时,哪里又肯歇的下来。
现在想起那日小皇帝的模样,雪白的肌肤,不堪盈盈一握的腰,哭起来的泪珠儿,直叫他整个人都化了去。
裴争听得太医来报,小皇帝偷偷的找他寻了些药膏。
说是一些治疗擦伤,能够止痛的药物。
“给他。”裴争懒懒的将手中的白玉瓷瓶扔了过去,眼眸低垂,看不清情绪,“以后陛下想要什么,都仔细点供着,若是敢有怠慢,本王从那边听得任何话,小心你们的脑袋!"
“若是,陛下想要毒药呢"太医将瓷瓶捡起来,斟酌了一番,又问道。
那日顾西除了找他要了些擦伤药。
还有,毒药。
“本王说的还不够明白"裴争挑了挑眉,隐隐有了些动怒的迹象,“即使这毒药是要喂给本王吃的,只要陛下开心,本王拿命给他玩儿!
小皇帝心思善良,这毒药,恐怕只会用在裴争他自己的身上。
左右不过就是疼一会儿。疯子向来喜欢体验濒临死亡的感觉。
兴许是被,模样清冷的顾西,眉眼之间隐隐有了几分夺人心魄的媚色,连带着身上的龙袍都被他穿出了几分不一样的韵味。
他瞧着太医呈上来的瓷瓶,脑海中闪过那日的屈辱。
“滚!”顾西面上出现了几分羞恼之色,手下一拂,那瓷瓶滚落在了地上。
瓷瓶砸在了木板上,滚落声却戛然而止,看样子那瓷瓶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东西。
“呵呵一一”裴争弯腰,拾起了那碰在自己脚下的瓷瓶,月“这好好的药膏,陛下干嘛扔了去,看来陛下是不疼了‘
“陛下恢复的真好,臣之前还担心陛下这回得休息好一-阵儿呢。”裴争的眸色饱含着侵占,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碍事的衣物一并给除了去,“可如今,臣心里欢喜极了,这般美味,臣总要多尝尝不是"
“你!”顾西咬了咬牙,瞧见裴争朝他走来时,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领口,面上一脸的戒备,只是耳垂处带着几分好看的薄红,“这药膏是你命太医交给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