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鹤一想到这是两人大婚的日子,也便平静下来,神色温柔道:“好,我先去洗澡,西西若是忍不住了,自己先解决下,然后乖乖等我回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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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犬一路追寻顾西的气味儿。
看守城门的守卫说,今晚沈云鹤倒是开车出去过,副驾驶还坐了一个人。
韩炎现在没时间找这些人算账。
小戏子胆子肥了,竟然敢跟野男人跑出城了?
是自己平常疼惜他,给他的腿留了太多力气吗?
士兵们发现韩炎的脸色越来越沉,便吓得连忙加快了搜寻的进度。
毕竟是夜里,他们点着火把,将黑夜衬的如同白昼,势必要将一切焚毁的架势。
一个狼犬突然对某个方向狂吠,紧接着跳入草丛,等它再出来时,只见它嘴巴里咬着一个像食物一样的东西。
“少帅,这儿发现了车辙印,还有一块嫂子吃过的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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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鹤沐浴回来后,只见原本应该躺在榻上的小戏子坐在凳子上,一杯一杯的往嘴巴里灌酒。
许是因为小戏子过快的动作,酒水渐渐凝结成珠,滑过他的下巴和脖颈,似勾勒成了弧度,曲线漂亮到要命,打湿了衣襟。
想来是药效发作,渴的厉害。
却只能用酒水解渴。
但戒酒虽能解一时,但在此之后会是更加猛烈的反扑。
瞧见来人时,他正高举着酒壶,壶嘴倾斜,作势要倒下去,他细碎的桃花眸只是懒懒的抬了抬,其中点缀着点点明灭亮光,欲的醉人。
沈云鹤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沈云鹤?”顾西将酒壶放下,显然是醉的不轻,单手托腮,似是努力让自己瞧的真切一些,但眼角的嫣红暴露了顾西此刻的状态。
“瞧我。”顾西自嘲一笑,带着几分凄凉与无奈,柔弱无骨的腰身像是随时都要歪倒似的,止不住控诉道,“韩炎,你怎么成了别人的样子,在梦里你还不肯放过我?既然是我的梦,你就不能让我做一次主吗?”
“当然是让西西做主。”
顾西服下了那药,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做,不消片刻,顾西还是会主动缠上来的,一想起主动热情的小戏子会来取悦他,他就忍不住的高兴。
“西西现在很难受对吗?不要怕,西西,我就在这儿,西西想用我来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依你。”
“不……你不是韩炎!”顾西咬了咬舌尖儿,让自己清醒些,跌跌撞撞的想要往外跑,“韩炎这么霸道,梦里也一样,他从来不会听我求饶!”
沈云鹤作势起身要拦住顾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