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的小戏子差一点儿就要被羞辱了,小戏子脸皮薄,被自己碰几下看几下就羞的要命。
若是被一院子的顾客都瞧见了,韩炎简直不敢想象小戏子会做出什么事儿来,“西西,爷早就告诉过你,你是爷一个人的,身子只能给爷看,腿也只能给爷玩儿,那里可是爷一个很磨枪的好地方,嗯?怎么着,爷时时刻刻想着把好东西留给西西吃,现在爷还没死呢,西西就想勾搭别人?”
“没——呜——”顾西刚要解释,却被坏心思的小疯狗冲进来压在榻上直直的隔着衣服咬,他手下不老实的摸索着,非要将小戏子弄的烧起来才算完。
“裁缝?管家?打理衣服的小厮……还是,那什么桃?”
顾西在听到韩炎念到某个名字时,眼睛中出现了几分慌乱:“都不是。”
“都不是啊——”韩炎沉了沉声儿,从顾西身上起身,贪恋的摸了下顾西的腿,便起身要走
。
“少帅要走?”顾西用手肘撑起了自己来,慌乱的望着韩炎,一条腿伸直,另一条则微微曲着,曲线优美而又流畅,微微压熟的身子,宛如动人的水蜜桃,正散发着好闻的甜香。
“嗯哼……爷去抓嫌疑犯。”韩炎一丝不苟的扣着袖子上的纽扣,转头望着躺在榻上的顾西,顿觉口干舌燥,却还是摆出一副冷酷的面庞,补充道,“既然西西没有怀疑对象,那整个畅音阁所有的人,都送去爷的地牢!”
进了韩炎私牢的人,没有活着出来的。
既然不知道谁干的,那他就索性,杀了所有人!
“爷,不可以!”顾西连忙起身抱住了韩炎,望向韩炎幽深的眸子时,一时之间慌了神儿,他小声的解释道,“爷要抓便抓我吧,一切都是顾西做的,顾西想爷了,顾西想要爷的枪给我弄,可顾西这辈子都没想过会伺候男人,就拉不下脸来,所以故意将戏服给剪了,引爷来疼疼顾西。”
顾西将衣服全部褪下,主动的不像话。
简直是同之前的乖软截然相反的热情。
韩炎却越来越生气,心里憋的厉害,他的小戏子竟然为了维护背后这人做到这种地步?
“爷,西西现在是爷的囚犯,爷随便怎么玩儿西西。”顾西青涩的吻住了韩炎的喉结,韩炎双眸一红,顿时将人给压下去。
韩炎发了狠,小戏子的每次主动竟然都是为了旁人,于是他肆无忌惮的说道:“西西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若平常那副清冷模样,爷肯定会好好疼你,但西西现在成了这幅浪样子求爷上,贱了不少,爷只会把你淦到求饶也不停的!”
“对,顾西是贱啊!”顾西明明流着泪却还是笑着,可怜的紧:“爷,请把顾西弄到求饶吧。”
——
翌日,畅音阁来了不少顾客。
他们攥着戏票入场。
只瞧见,门口有块牌子,几个大字印在了上面。
“韩炎和狗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