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风暴的中心是躺在韩炎怀里的戏子。
顾西安安静静的扮演美貌花瓶，一动不动。
韩炎怀里抱着昏迷的顾西，冷冷的瞥了宫夜一眼，带着几分蚀骨的森寒与暴虐，眼皮轻抬，丝毫不在意顶在自己额头上的枪：“怎么？爷不过剿匪回来玩儿个戏子，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来扫爷的兴？”
“韩炎！”沈云鹤的右胳膊还在滴血，但他手中的枪还是顶在了韩炎的额头上，平日里良好的教养消失殆尽，“我真没想到你疯的这么彻底！一切都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你犯不着把顾西牵扯进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
“况且戏子不就是给钱就能睡的？许你睡，不许爷睡？”韩炎没发觉他在说这句话时，声音都在发颤，但怀里顾西轻浅的呼吸莫名让他心安，“爷出的价够睡西西几十次的，不过就是让他当着你面被爷上，怎么，看着西西被爷淦的厉害，这就受不了了？”
宫夜吓得直打寒颤，也就韩炎能说出这虎狼之词。
韩炎脸上流露出怀念之色：“西西很漂亮，尤其是脱了衣服，胸很粉，不过爷帮他吸红了，爷进去的时候，他还哭着求爷快点动，说爷快把他撑坏了。”
沈云鹤接近崩溃，他的手指眼看就要勾动扳机：“闭嘴！你不配提他！”
韩炎却突然一把攥住了沈云鹤的枪管儿，瞥见沈云鹤慌张的神色，手腕儿强劲的将沈云鹤手里的枪移在了自己太阳穴上，表情镇定却又透露出隐约的疯狂。
“呐，给你个机会，杀了爷。”韩炎按着枪顶在自己太阳穴上，没有丝毫惧意，又看了眼宫夜，“他做见证，爷的手下绝对不会找你麻烦。”
疯子向来都喜欢玩
儿命。
不是不在意，只是喜欢濒死再翻盘的快感。
不过，韩炎觉得，感觉来的更猛烈。
沈云鹤脸色发白，枪一直举着，但到底没有按下去。
“呵……无趣。”
韩炎撇了撇嘴角，反手夺过了沈云鹤的枪，一脚将他踹在地上。
见沈云鹤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儿，便捂着胸口想起来，却被韩炎的军靴一下子狠狠地踏在了胸口上。
“呼——”韩炎仰长了脖子，活动了下骨骼，刻意刺激他道，“这么怂，你这一副短命鬼相，爷都怀疑你把爷的西西弄得不爽，你没爷身体好，没爷的大，你拿什么满足西西？”
韩炎的枪法很好，他对准沈云鹤的伤口开了一枪又一枪，眼睛都不在眨一下，面上没有半分波动，像极了一个冷酷又残暴至极的恶魔。
地上落下了六颗子弹壳，带着凌冽的硝烟。
枪带着火药的余热，在韩炎的手指上转了个圈儿，顺势掉了下去，动作干净利落的要命。
沈云鹤忍受不了剧痛，很快就倒地昏死了过去。
“蠢货，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韩炎一脸的厌恶，将顾西打横抱起，语气张扬而又恶劣，“爷的西西都因为你昏迷了，你个蠢货竟然敢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