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伍下久、V先生和小方三人的方向,对表情有些惊讶的老侯和三麻道:“我之前就说他们突然想来这里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可能是单纯的来研究悬棺。”
“或许那个姓赵的教授真有研究悬棺的想法,但其他人可不一定。”
“更何况,你们看他们三人在最开始时攀登崖壁,可不像是随意找的方向才往上爬,很有可能这一带都存在着不少金棺。”
“没准金棺里面还有宝贝,若是能得到这些,何止半辈子不用发愁了。”
三麻紧跟着鲁成的话面色一喜,但马上却皱了皱脸说:“可是老大,这金棺我们也拿不走啊。”
金子都被制作成棺材了,难道他们要扛着走?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扛得动。
更别提这金棺还是被放在了崖壁上如此高的位置,好像只能看着不能移动分毫。
这么想来,老侯和三麻两人都不由得为此感到心痛可惜,眼里更是充满遗憾。
鲁成俯身摸着那棺盖上面露出一点的金子,眼底闪烁着贪婪,低声道:“不急,病我要治好,钱,我也要。”
这一天的时间明显都耗费在了攀登崖壁、研究悬棺上面。
等到伍下久、阿右等人从崖壁上下来时,天都快黑了。
直到安全落在木筏上面,松了一口气后,伍下久才觉得身体疲惫不堪。
尤其头被风吹得隐隐作痛,手掌心被崖壁·摩·擦,也变得红·红的一片、腿脚更是略微·发软。
阿右这时已经登上了鲁成等人的木筏,他往伍下久这边望了眼,随即,鲁成等人的木筏率先划走离开。
酱油则和陶彬也划动木筏,落在后面一点,拉远些距离。
伍下久借着回去的功夫,将与阿右的谈话内容告诉了V先生与小方等人。
他道:“偂族人的祭祀肯定不会简单,我们之后要小心了。”
“阿右说偂族人很有可能会生人祭祀,而他们最开始留下我们的理由恐怕就是因为这个。”
祭祀的生人,是他们。
陶彬闻言,脸色白了白,道:“生人祭祀?那、那我们没来之前,他们要怎么祭祀?”
伍下久:“自然也是生人,祭祀是一种很严格神圣的仪式,是向神灵或者上天祷告诉求的寄托。”
“既然定了祭祀的‘物品’,就不可能随意做出改变。”
“我们没来之前,被祭祀的人自然是他们自己的族人。”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