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车门处,黄芽等三名老乘客率先下车,其余人紧随其后。
伍下久则不紧不慢落在最后一个。
待全员下车,列车反方向驶离。
整个车体悬浮于地面不过两公分左右,接着,就仿佛驶入浓雾一般被擦去踪迹、逐渐消失不见。
伍下久将注视的眼神收回,听黄芽提议每人互相报一下代号,方便称呼。
“我的代号你们已经都知道了,这是主管,这是老豆。”黄芽介绍道。
六名新乘客,除却伍下久以外,有三男两女。
——新潮年轻人叫米泰,一个面相老实寡言的人叫阿志,一个普通职员打扮,叫平安。
“取个吉利点的名字,希望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人紧张不安地笑了笑,脸色苍白且僵硬,源于对未知的恐惧。
两名女生,看样子都很年轻。
先前提问的女生叫阿苗,另外一名女生的情况有些特殊,她有哑疾,发不出声音、不能开口说话。
幸好她随身携带小本,在空白页上写道“李千千”。
黄芽皱眉:“费事。”
李千千指尖不由得捏皱纸页一角,眉眼显得黯淡不少。
这时,阿苗说:“我、我能够看懂一部分手语,以前做过义工,学了几天。”
李千千闻言,感激地对阿苗笑笑。
黄芽啧了一声,转头看向伍下久,略微扬了扬下巴,问:“你呢?”
“观主。”伍下久道。
这代号听起来有点奇怪。
所以,阿苗忍不住好奇问:“观主?是道观的‘观’吗?”
伍下久嗯了声。
米泰上下打量他:“你难不成是个道士?!不然为什么取这个代号,家里有道观要继承?”
伍下久表情淡淡:“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