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都做完了。”林义龙答道,“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营救一场注定失败的项目,然后估计这次营救行动也没什么成功的可能性,但我还是得来。”
“我能参与一下么?”许振坤问道。
“可以,但只能用自己的钱。”林义龙抱着肩,“如果你不想被调查的话,最好现在先赔个十几万,然后再挣一些。”
“这么你想做弄潮儿了?”
“我从来不想,但如果必然发生,不如从我们先开始。”林义龙语气十分坚定地叹道。
“你剩下的工作还有什么?”
“就是像那些应召人员那样在家里等着顾客上门”鉴于刚才谈论的都是男孩们谈论的问题,林义龙讲了一个段子,“就是在家等,然后提出我的几乎无法被接收的方案就好了。”
“这架势,看来所图不小啊。”
“一般。”林义龙没否认,“凯蒂那边唱红脸我这边唱白脸,别把那些人逼到绝境,到最后都是争取更好的财务表现罢了。”
“换句话说,就剩下玩了呗!”许振坤问道。
“对呀。听说你要来,我在家里已经啃了一周蔬菜和水果沙拉了。”林义龙抱怨道,“所以,午餐打算吃点什么?”
“先去送行李再说。”许振坤答道。
“你是去我叔叔那儿住还是住酒店?”林义龙问道。
“别打扰你叔叔家了。”许振坤只是知道林义龙有叔叔在江户大学客座,但从来没见过林叔,“而且,我们也不可能在江户一直都在一起吧,我也要去拜访一下自己的熟人。”
“有道理,那你打算住哪儿?”
“你叔叔住本乡校区还是驹场校区附近来着?”
“驹场。”
“我看看那儿附近有没有民宿可以住吧。”查了一会儿,并没有。
“看来振坤你注定要去住港区了。”林义龙说着风凉话,然后帮他预订了千豪旗下的怡思丁饭店。
“惠比寿?”许振坤问道。
“嗯。”林义龙答道,“行政套房,两周。”
“你真的办完事了?”
“嗯,差不多了。”林义龙答道,“现在也没什么别的操作,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剩下的只有等着。”
“好吧。”许振坤悻悻然,和林义龙一起前往怡思丁。
在去酒店的路上,许振坤不断地感慨。
许振坤感慨什么,林义龙心知肚明。这个地方本来你就熟悉,但等过几年再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客人。林义龙去年年初带着全家回家乡时,林父和林母就产生了这样的感觉。
到酒店安顿好洗了个澡,许振坤神采奕奕地到行政酒廊来找好友。
“走吧。”许振坤道,“我来当你付费导游。”
“走。”林义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