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敞从旁边探头,提醒了齐思铭一句:“经理,教训人得先把自己的根基除了,你天天那烟抽的。”
跟沈屹西一样是个老烟枪的齐思铭伸手去揍这小子:“就你有嘴是吧?是不是想扣钱,是不是想扣钱?”
沈屹西被他俩烦得不行,踢开他俩找了个清静点儿的地儿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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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坷还没『药』店出来阿释就下来找她了。
她担心就她那小身板待会儿得给胃疼给折腾晕了,酒量不行还偏逞强。『性』子跟以前简直没差,服点儿软都跟要了她的命似的。
一看就还惦记着那人。
下来的路上阿释还遇到了沈屹西,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早就不会像小孩儿那会儿爱屋及乌,又或者恶其余胥。
当时两人遇上的时候互相点了下头。
阿释开着自己那辆黑『色』丰田到『药』店接路无坷的时候,她正蹲在檐下拿着瓶矿泉水吃『药』。
黑『色』裙摆曳地,西装外套下的锁骨纤细清瘦,吊带裙胸前『露』了点儿风光。
白得晃眼。
怎么看都是一副我见犹怜样儿,偏偏她吃『药』跟吃糖似的,『药』片往嘴里一塞就就咽下去了。
回家路上细雨未歇。
公路上,远山苍黛,草木湿泞,车窗上起了水雾,偶有车灯雾蒙蒙经过。
路无坷靠在座椅里,侧头看着窗外。
小脸倒映在车窗上,因为发烧,她唇『色』很红。
路无坷安静到阿释都以为她睡了,半路却听见她唤她。
阿释听见她说:“以前刚在一起那会儿,于熙儿跟我说过一句话。”
阿释潜意识里觉得这句话不会是什么好话,想阻止却终是没有开口。
于熙儿说,沈屹西现在瞧着对你宠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改明儿也能动动手指让你滚蛋。
阿释半天没听见她说话,侧头看她:“什么话?”
路无坷最终却只摇了摇头:“没什么。”
本来当初就是她先放开他的。
他不喜欢她了,很正常。